帶著些許燥熱的風揚起。
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
而女孩一襲紅裙,宛若染血,似火紛然。
臉色稍微有些蒼白,但臉上的冰冷和堅毅之色不曾少過半分。
雖然這位鎮北候身體嬌貴了些。
但是身為一個侯爺與朝廷命官的風采是一分不少。
正在此時。
營帳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正是已經穿好了士兵服裝的幾個人慢吞吞地走了出來。
毫無生氣的樣子。
就像是一群終年不見天日的喪屍一般。
“我要你們整理好自身,是穿上整潔的軍衣,然後有個士兵該有的樣子,而不是這樣不修邊幅。”
紅拾看了一眼他們幾人。
他們這哪裡是軍隊裡的人,這分明就是不知從何處過來乞討的人。
一支威武之師,除了要有極高的行軍作戰能力。
還要有良好的精神風貌和優良的軍事作風。
那樣才是軍隊的底色。
而不是在有能力的情況下穿著破爛不堪,像個行乞之人。
“敢問鎮北候是憑什麼說出這句話的?這些年朝廷無人管理這支軍隊,如今派出來一個黃毛丫頭是何意思?”
那個站在他們最前面的一箇中年男子開口。
約莫是四十歲的樣子,但是臉上的鬍子拉碴之狀,已經難以看清具體面容如何。
這人看起來像是這群人的首領。
“首先,我不是個黃毛丫頭,我的頭髮是黑色的。”
“其次,我是朝廷任命的鎮北候,我有這個資格和職責來管理你們這支軍隊。”
紅拾雖是淡然開口,但語氣還是鏗鏘有力的。
“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鎮北候,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當這個鎮北候,不過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宗門小姐。”
那人很不客氣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