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不愛說話。
就愛拿著個杯子喝茶。
只是那些老幹部拿著的是個搪瓷杯子。
反正就挺高深莫測的一個人。
當紅拾又吃了三四個枇杷之後,打了個哈欠,有些睏倦了。
看到了師父直直盯著的目光。
她也不甚在意的開口。
“天色已晚,徒兒先去休息了,師父也早些休息吧。”
雖然她也挺願意陪師父他老人家在這兒坐著,但實在耐不住睡意昏沉。
得到了師父的應允之後,她才委身行了一個禮,便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了那道月亮拱門。
最終去往了海棠苑。
當她的身影完全消失離去之後。
從另外一旁的拱門中,走出一墨綠色長衫的男子。
那人面如冠玉,執一柄淺色玉扇。
正是離淵其人也。
“我說你啊,這近水樓臺的事情,你就只把人家留在這裡吃枇杷,不去做些有趣的事情。”
“不去賞賞花,彈彈琴,看看花燈或是去上街買些女孩子家家用的胭脂水粉。
“你這樣,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叫上一聲嫂子啊!”
離淵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枇杷。
剝了皮,送入口中。
還沒有嚼幾下,便囫圇吞了進去。
“這有的也太酸了吧。”
說完之後,便拿起了另外的幾顆枇杷果。
“這有的又太甜了。”
他一邊搖著摺扇,一邊點評著這些枇杷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