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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三叫 (1 / 2)

4月26日的遭遇戰似乎是點燃戰爭的導火索,一時之間從西到東響起綿延的戰鼓聲、人喊馬嘶的吶喊聲和兵戈交加的撞擊聲,還多了一種恐懼絕望的哭叫聲,鮮卑自與漢交戰至今從未如此狼狽過,大大小小的遭遇戰幾乎無一勝績

大漢軍隊似乎一夕之間脫胎換骨,居然敢與遊牧民族騎對騎、弓對弓、兵對兵、將對將,針尖對麥芒般的對攻,精良的裝備強大的實力以及超乎想象的戰鬥方式幾乎改變了從古至今的作戰戰術和結果,讓鮮卑一直以來賴以生存的優勢蕩然無存。

司馬基麾下的謀士們雖然手段不一、性格不一、學識有高低...但對於優勢對劣勢自有各自的理解和執行力,打出來的效果和結果自然不同。

田豐居然一改保守謹慎的作風居然大踏步對攻,戳穿和碾壓的方式,看起來熱血沸騰,表面上看起來有點不顧陣勢,今天直插敵後,明天橫穿敵軍行進中的零散隊伍,一幅有本事車馬炮對攻的強硬手段,打得對手劉豹極不適應,不知道對手的目的是什麼,阻擋不像,騷擾更不是,遊擊也不是....caso

更讓柯比能莫名其妙的是漢軍的打法,不是我打草谷你攔截嗎?你打的是什麼?聯盟第三方居然向他求援,右北平遭到毛玠攻擊,漢軍居然攻城,鮮卑一向不擅長守城。

而漢軍似乎也無心攻城,只有一小部分攻城,其餘的圍繞右北平不停的掃蕩,不知道在做什麼,天天遠處塵煙滾滾,例行攻城也是遠攻為主,弄得第三方只好調頭回來救援右北平。

檀石槐則是從雁門順利無比地接近晉陽,到底是直接進攻晉陽還是白馬、壽陽、樂平一帶呢?聽起來畢其功於一役好聽,可晉陽是大城按說去打白馬更好些,也不知道檀石槐是怎麼想的還是嫌自己兵馬太多居然下令直接攻擊晉陽

可到了晉陽後發現城裡城外全是陷坑和木樁,城頭人影綽綽稀稀拉拉沒幾個人,明顯空虛,那還等什麼,進攻啊,反正四十多萬兵馬,立即三面進攻,可不是陷入陷坑就是踩上地雷,天空下著石頭雨和火油雨,攻擊距離全部在6001500米,連靠近城牆都難

鮮卑人還沒這麼窩囊過,在大王的嚴令下,四面都進行了攻擊,離城牆還有百米左右,城內發射磨盤大的石頭,還在空中就爆炸了,附近的人和馬弓騎兵)就成為個個火人,無法撲滅,黏在身上不燒穿人不罷休,繼續再派出大批人員攻擊,這次才走了一半,剛剛的火焰區域發出了響徹方圓幾十裡外,突然其來的爆炸聲炸死一大片人。

“進攻,進攻,就像在賭桌上輸紅眼的賭徒,不顧一切拿出自己家當上前賭,反正人多,順便剪除異己,減少人口”檀石槐默默地看著遠處的高大城牆不知在想什麼,他總覺得那不對。

晚上他心神不寧總覺得不對,就感到地動山搖的爆炸聲又響了起來,呵,騷擾戰術,第二天又攻擊了一天略有退意,就看到城池上寫著“檀石槐葬身之處”,頓時火冒三丈,外強中乾就算了,居然敢調戲他

也不知道城裡有多少爆炸物和火油,仍然無法接近城牆,人少就會被城牆箭垛射殺或一種鋼製長矛穿心,人多就是火油+爆炸物,他準備挑燈夜戰,可仍然沒什麼效果,整天爆炸物隆隆,即使準備二波三波輪換的隊伍也無法入眠。

當天晚上爆炸繼續襲擾,檀石槐下令耳朵用棉花塞住睡覺,爆炸聲繼續轟鳴,凌晨四點多外圍大營的營寨突然倒塌了,幾個哨兵看著黑夜裡若隱若現的巨大物恐懼地大叫,可累了幾天的人馬實在叫不醒,無數人在酣睡的夢中被踏成肉泥

這是白馬附近的工坊近半個月三班倒的結果,嫁裝,晤,重騎兵馬踏連營,張合、呂布、文丑、曹洪,荀彧、陳珪以及陳登的出擊,後營、輜重營、傷兵營、附屬營和各首領的營地無聲無息被一股黑色的浪潮漫過

一頭撞進中軍連綿營寨時才被少部分營兵發現鼓譟起來,可那點浪花在強大的碾壓兵團面前如一朵小浪花拍擊在鐵石上瞬間煙消雲散,當檀石槐被親兵搖醒的時候離鋒線不過五百米,看到黑色浪潮他腦子瞬間懵懂了,這是什麼鬼物?

他親眼看見自己的一隊驍勇的勇士衝了上去,居然砍出一溜火星就被踏成肉糜,他立即轉頭就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他聚攏兵馬還能捲土重來。

天亮後,來自四面八方的伏兵、陷阱和喊殺聲讓他如驚弓之鳥樣狼奔豕突,東奔西跑,到了中午時陸陸續續聚攏了四五萬兵馬,四十萬人啊,怎麼可能短短三天就沒了?他無論如何都不信,哪怕四十萬頭豬三天也不能夠斬殺!

可事實就是事實,他等了三天也只收攏了兩三千人,部族首領回來了3人其他人不知去向,這還玩個屁啊,看著萎靡不堪地士氣和悽慘連連的營寨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叫了一聲‘窩囊’噴出一口鮮血,遠處又響起了連綿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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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想看看真實作戰效果到底如何,可不等他開口,幾名親兵夾住他扶上馬匆匆離去,剛剛驚魂未定的四五萬兵馬頓時驚慌失措地跟著他繼續奔跑,而對方居然窮追不捨,不是漢人說窮寇莫追麼?!好幾次他都想掉過頭狠狠幹一仗,可看到兩眼發直,行屍走肉地逃亡士兵,他張張嘴無奈地繼續跟著逃亡

是回馬邑轉道回王庭還是去結盟地白登的選擇題他毫不猶豫選擇從馬邑回雲中去朔方的王庭,去白登多半會被柯比能看出自己的虛弱,那才是凶多吉少的問題。

快回到出發地桑乾、馬邑一線時,看著極遠處的雁門淪陷,他忍不住再次叫了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司馬小兒,欺人太甚’。直到回到馬邑時他還在幻想只要給他兩三年的時間他仍然兵強馬壯,他要帶著步度根一起生啖司馬小兒的肉體,作為狼的子孫可是很記仇的。

可當晚來自朔方和雲中的資訊傳來,他再也忍不住了,十多日精神疲憊、憂心忡忡、飲食難嚥...已經摧垮了他的身體,兩次精血的吐出更是雪上加霜,再次吼出一聲“圈套,天將亡鮮卑也!”噴出一大口鮮血後就殞命了。

手中的紙條無聲地從手中滑落,上面的字型隨著湧入計程車卒和部落首領的踐踏而翻轉過來“雲中、九原十日前失陷,朔方王庭覆滅,步度根被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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