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絕對他孃的不好受。
本來看這個樣子,我還以為就是通電,電療一下而已,沒啥大不了的。
就跟現在社會治療網癮差不多嗎,不是還有一個什麼雷電法王的挺牛逼的,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那種疼痛的滋味,簡直是深入骨髓。
就在剛剛通電的那一個瞬間,就算是我的嘴巴里面都塞著牙套,但是依舊從喉嚨裡面傳出了一聲沙啞的嘶吼,我的牙齒用力的咬著,我甚至感覺自己的牙齦都在不斷的往外流血。
我的身子,被困住了。
但是整個身子,依舊好像是在抽搐一般不斷的蠕動著,胸腹全都高高挺起,那種蝕骨一般的恐怖疼痛滋味,在短短的一個瞬間,瀰漫了我全身上下,帶給了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為可怕的絕望。
只是剛剛開始,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要徹底的崩潰了一樣。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剛剛的青姐,承受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苦難,我也總算是明白了,被洗腦的狼女究竟經歷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
那種恨意,正在我的心頭瘋狂的瀰漫著。
那種痛恨,並不是針對我現在身上承受的痛苦,而是我在想到了狼女遭受到的這所有的一切的時候,內心深處不由自主的湧現出來的那種強烈的憤恨。
我在低吼,我在咆哮。
但是沒有任何的用處,那種痛苦的聲音,對於四周那些人來說根本就不會湧現出來絲毫的憐憫。
就連那些研究員也是一樣,對於這種聲音,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種聲音不如說是一種美妙的音樂,可以讓自己在這種枯燥無味的生活當中,多少有一些調劑。
啊啊啊啊……
我依舊在不斷的嚎叫著,拳頭緊握著,我的掌心都被我的指甲給戳破,一道道嫣紅的痕跡,不斷的順著我的掌心流淌出來。
眼看著我正在受苦的模樣,旁邊的狼女,眼神當中明顯浮現出來了一抹強烈的不忍心,嘴巴張了張,鋒利的金屬一樣的爪子,甚至都從手指上面浮現出來。
但是下一秒鐘,那些爪子又嗖的一下縮了回去,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的目光投向了這邊,是那個張慶山。
張慶山並沒有發現狼女的奇怪舉動,只是對於狼女多少有些無奈。
本來是要繼續給狼女進行洗腦的,畢竟狼女的洗腦,只是進行了百分之七十多而已,還沒有徹底的洗腦幹淨。
但是現在看起來,百分之七十多的洗腦,已經足夠消除這個女人腦子裡面絕大部分的記憶。
雖然說徹底空白,一丁點兒的記憶都沒有的時候才是最保險的時候,但是現在這個男人的洗腦更加的重要。
畢竟,那個狼女跟這個男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