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死,讓這個傢伙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眼神當中的目光,看起來幾乎就是一片絕望,嘴唇都在不斷的哆嗦著。
我能看出來這個傢伙很害怕。
實際上對於這些人來說就是這樣,他們可以很殘忍,比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人都要更加的殘忍,但是當這些事情降臨在自己頭上的時候,他們的表現甚至更加的不堪。
這個傢伙承受不住那種恐懼,眼看著我已經很不耐煩的伸手過去,看那個樣子,好像準備把他也給抓起來從樓上丟下去,這個傢伙終於再也承受不住了。
尖叫著,大聲的說道:“我說,我說……”
“早該這樣了,早點兒配合,不就不用受到那種驚嚇了嗎?真是的。”對這個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表示看不起。
“說吧,毒藥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只看到這個研究員的目光,逐漸轉移到了旁邊的那個儀器上面:“毒藥,這個東西就是毒藥。”
這個東西就是毒藥?
雖然說心裡面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依舊有些毛茸茸的感覺。
“這個東西,究竟有什麼用處?”我問道。
這個研究員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不能說,我不能說,如果我說了,我會死的。”
有些無語,旁邊的任澤,手裡面多出來了一把小小的,但是很鋒利的匕首,抓住了這個研究員的一隻手,衝著這傢伙的手背就戳了下去。
這算是刑訊逼~供了,任澤下手絕對不會比我仁慈多少。
我可能會直接幹掉他,但是如果落到任澤的手裡面的話,就算是死亡都可能會變成一種奢望。
那個傢伙疼痛的渾身發抖,喉嚨裡面的慘叫聲音幾乎快要撕開喉嚨。
眼看著這個傢伙的模樣,我的心裡面湧現出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憤恨。
他媽的,只是在手上戳了一刀,你他孃的就受不了了?那你們之前用其他人做實驗的時候,那些人的感受怎麼樣?
我甚至有一種想法,想要在這個傢伙身上,將他們做過的事情全都嘗試一下,我不知道這個傢伙能夠承受多長時間,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死了吧。
“快說,不然的話,我讓你只有一個耳朵。”任澤冷冰冰的問道。
這個研究員用一種極度憎恨和恐懼的目光看著我們,看我們的目光就好像是看待惡魔。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傢伙突然之間好像明白了一點,自己之前在做實驗的時候,試驗檯上的那些人們,似乎也是在用同樣的目光在看著自己……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啊?
“這個毒藥,是一種伽馬射線,配合能力因子……”這個人終於開口說了起來,我們幾個人都在支稜著耳朵傾聽著,想要聽清楚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就在這個研究員剛剛說出了幾個字的時候,聲音突然之間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