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兩隻小豬仔可十多塊錢呢,那要是死了不是全虧了。”
“那可不,真不知道國喜兩口子咋想的,安樂一小毛孩子懂啥,還治病,不怕人笑掉大牙。”李國軍媳婦手裡不停,邊砍高粱邊說道。“早晚把安樂慣上天了。”
“可不咋的,太慣著了孩子,十多塊錢,咋就敢啊。”
“別說了,石琴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能咋了。”
李國軍媳婦嘀咕一聲,不過還是不再說著豬仔的事,她怕石琴吐她一臉。
“說啥呢?”
“沒啥,沒啥。”
“媽。”
“安樂,你咋來了?”石琴一喜,自己寶貝大兒。
李安樂捧著罐頭瓶。“我給你送水,加糖精了,可甜了。”
“咦,咋還把它們帶來了。”
兩隻小豬仔蹭蹭李安樂腳脖子發出哼哼聲,石琴不注意都不成。
“那是小豬仔吧?”
“可不嘛。”
“這不是說病豬嘛,我瞅著咋不像。”
“哎呦,真養好了?”
一眾婦女連著活都忘記幹了,直直的瞅著李安樂腳邊兩隻小豬仔,大白和小白精神十分不錯,再有痢疾好了之後喝了幾天奶粉,那傢伙吹氣球似得長。
粉嘟嘟肥,這比上次路口公社賣的好豬仔還好看,畢竟哪家豬仔能天天洗澡,喝奶粉,吃飼料,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石琴,這真是你家買的那兩隻小病豬?”
“可不嘛,唉,買的時候瘦瘦小小的,多虧咱家安樂,好些天不出門,沒日沒夜的照顧,看的我都心疼死了。”李安樂被誇得都不好意思,自己一天最少都睡十個小時。
不過說辛苦也是很辛苦的,畢竟自己還是個孩子,一天干一個來小時的活,累得很。
“安樂,可真能耐。”
“安樂,你快跟嬸子說說,你咋這麼能耐,連小豬病都會治?”
“我看書學的。”
李安樂頗為得意,小樣,自己天天睡覺學習,我會告訴你,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