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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重逢,話沒說幾句,只是相擁流淚不止。邊上襲人和花木蘭更是哭得梨花帶雨。
還是老孃心疼兒媳婦,擔心襲人哭傷了身子,動了胎氣。
勸襲人別哭,老孃自己雖止住了哭,卻不停地抹著眼淚。
劉芒吩咐,立刻準備家宴。老孃聽說兒子做了大官,可眼睛看不見,對“大官”也沒什麼概念。
兒子回到身邊,對母親來說,才是最最重要的。尤其是兒子還有了媳婦,媳婦還懷了孫兒,做孃的高興呢。
襲人沒有太高的要求。懷了劉芒的骨肉,她已經很滿足了。少主劉芒永遠是她的天,而她只想一輩子守在劉芒的身邊,做少主的奴婢。
襲人以奴婢身份侍奉劉芒,對老孃也是極盡恭敬孝順。
而老孃心中,兒子的女人就是兒媳婦,妻妾名分並不重要。懷了兒子骨肉的兒媳婦,在老孃眼中就是寶兒,自然對襲人倍加疼愛。
婆媳二人關係融洽,相互陪伴,有個說話的人,劉芒安心多了。
“寶兒啊……”
老孃一開口,劉芒就無奈地撇撇嘴,以目示意襲人。
襲人掩著嘴笑了起來。“老夫人,少主做了太守,再這麼叫不合適了呢。”
老孃不高興了。“管他做了啥官,也是我的寶兒。還有媳婦兒你,也不許喊什麼‘老夫人’,叫‘娘’。”
“婢子不敢,萬萬使不得。”襲人慌了,她雖是劉芒的枕邊人,但仍是奴婢。劉芒待她再好,她仍是侍妾身份,怎麼敢如此稱呼?
劉芒趕緊勸道:“娘讓你喊的,你就喊吧。”
襲人興奮,又無比恐慌。
花木蘭出去張羅家宴了,屋裡沒有外人,劉芒抓起老孃的手,央求道:“娘啊,兒現在是官身,要管人管兵的,娘再那樣喊兒,不行啊……”
好一陣央求,老孃終於算是答應了。
“兒啊,把你燕家嬸嬸接過來一起住唄。”
老孃在燕青家裡,和燕青的娘處得好,沒有奴僕概念。
“恩,兒知道了,這就去安排。”
燕青堅守主僕之道,但劉芒心中把他當做兄弟。
見過燕青的娘,不由老人推辭,直接命宿衛把老人請去自己的府中,和老孃一起享福。
安排好這些事,劉芒才單獨叫過燕青。
“小乙,一路上辛苦了,冀州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少主,小乙無用,路上驚嚇到老夫人,願受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