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首歌,在場的許多人都眼前一亮。
他們大多數人對音樂並不瞭解,只是覺得這首歌聽起來節奏輕快,蠻好聽的。
“這是什麼歌?”
“沒聽過啊。”
“老王,你聽過嗎?”
“我也沒聽過,不會是跟譚老師前兩首歌一樣,都是自己親自寫的吧?”
“嘖嘖嘖,有這個可能。”
譚越手指在吉他上熟練的彈奏,嘴裡唱出悠揚的歌聲。
“三兩知己結伴的仲夏,
夜市鬧三更不想回家,
星光灑落老樹的枝丫,
馬蹄淺淺,落一身風沙。
撐傘接落花,看那西風騎瘦馬
誰能為我一眼望穿流霞,姑娘是你嗎?”
譚越唱著這首《笑納》,對這首歌,不管是從旋律還是歌詞上,他都進行了一些修改。
不管改的好與不好,譚越都跟隨著自己的心情。
何必顧忌那麼多呢?
譚越以前聽這首歌,只是覺得一般,從歌詞到意境,似乎都和那些經典音樂作品相差甚遠。
但是現在換一種心境,不再用那種挑剔的目光去審視這首歌。
作為一個地球人,他現在看待這些從地球上帶過來的作品,已經帶有一種感情,像是對往事的一種懷念,一種再也回不去的過往經歷的留戀。
就像這首歌,雖然是一首口水歌,但譚越現在覺得好聽,覺得喜歡,就把這首歌唱出來了。
沒有想太多其他。
唱的過程中,也比較隨意。
有的地方歌詞,譚越也修改了一些。
“前面深山誰人家,暮夜撫一曲琵琶。
我欲提筆為汝一幅畫,佳人請笑納。”
譚越臉上帶笑,唱著明快的歌曲。
人群后面,陳子瑜目光直直的看著被人群圍在中間的譚越。
臉色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