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悄悄問護士昨天晚上露醫生是否值夜班,答案當然是沒有。
那天晚上露醫生沒有上夜班。她根本不在醫院。,我又打聽玲玲的訊息,本以為她一定出事了。
護士說玲玲很好,她的活檢是良性的,很快就會出院。但是她今天早上哭得太厲害了,她說她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傍晚,我跟陳阿姨又說了一遍昨晚那事,但陳阿姨迷惑不解地搖頭,她昨晚服用安眠藥入睡,不可能半夜醒來,她是一個無神論者,不可能對我說那些話。
我完全被搞糊塗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兩個晚上的經歷。我在醫院又呆了五天,直到出院,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當我出院的時候,玲玲的病已經治好了,陳阿姨的病也有了好轉,露醫生仍然每天認真負責地治療病人。
那個很像露大夫的人,一連幫了我兩次忙,她算是救了我的命,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但我一直很感激她。”
譚依萍的故事講完了,大家討論了一會兒,也說不出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都認為,用譚依萍做了兩個晚上奇怪的夢來解釋這件事,反而更說的過去,但這讓她很不高興。
“她到底是什麼?應該是那個熱愛人類的醫院守護者,殭屍女醫生露虹吧?”張磊笑著咬了一口雞腿,嘟噥著。
“我講一個發生在別人身上的故事,”現在輪到那個瓜子臉大眼睛的女孩兒講故事,“這個故事是我小學同學的姐姐講給她聽的,是發生在她姐姐同學身上的一件事。”
“……你小學同學的姐姐的同學的故事?扯這麼遠,穆秋麗,你能保證故事的真實性嗎?”譚依萍自己親身經歷的故事都受到質疑,她忍不住打斷穆秋麗的話問。
“鬼故事還有真實性?”張磊喝了一口可樂,不屑地撇撇嘴。
“我當然能保證故事的真實性!湘姐姐不可能騙我的!”穆秋麗受了刺激似的尖叫起來。
“好了,別吵了,講出來讓大家聽聽就知道了。”張偉霖急忙出來打圓場。
穆秋麗撅著嘴半天才開始講:“故事的主人公叫張莉,她是湘姐麗丹大學的同學,她是一名作家,曾經出版過一本散文集,筆名好象叫‘蝸牛’什麼的,你們不認識她!”
一向愛好文藝創作喜歡舞文弄墨的穆秋麗為朋友們的無知又生了一會兒氣。
但最終她還是開始接著往下講:
“張莉和湘姐住在同一間宿舍,從去年開始,張莉突然變得很奇怪。起初,她經常盯著宿舍裡的一張空床發呆。
張莉問宿舍裡的人:‘蕭瑤去哪裡了?’
當宿舍裡的人問她‘蕭瑤是誰?’時,她會皺著眉頭說:‘蕭瑤?應該沒有這個人吧。’
她這樣反覆了好多次以後,湘姐終於忍不住悄悄問她,她才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