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練過,無論在黑暗或者強光下,都不影響他正常視物。
江夏來的路上有一半路是迎著落日的,所以才戴了太陽眼鏡。
這太陽眼鏡還是出發前張馥妍從車裡拿出來給她的。
她將眼睛放回原來的位置。
周承磊又問:“昨晚睡得好不好?孩子醒了幾次?”
“挺好的,孩子七點半就睡了,十二點醒了一次,四點半又醒了一次。然後睡到第二天八點。我也差不多是。”
“很少見他們睡到第二天八點。”
“嗯,是你的功勞,你不是和他們說我放假,讓他們別那麼早醒嗎?”
周承磊就笑了。
要是這麼聽話就好了!
“家裡還好吧?”
兩夫妻一起說著家常。
……
過了強光路段,不用太過集中注意力,周承磊才將顧恆的事說了。
當然傷心難過的事就沒細說,畢竟已經過去了,江夏知道了也改變不了過去,只是多一份不好受。
他直接一句帶過,只說當年大姨摔了一跤,早產又大出血,人沒了。
“……當時媽也跟著受了刺激,早產,所以你從小身體就比較弱。”
“……”
江夏完全不知道,書裡也沒有說過。
江夏:“難怪我看那姓顧的第一眼就沒有啥好感。果然是人模狗樣的人!妥妥的渣男!”
渣男這詞周承磊從來沒有聽過。
但是形容得挺貼切的。
“我爸媽有沒有拿掃帚趕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