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直接把你給掐死！”
“我不該接你回皇室，來桐城！”
“更不該給你這麼大的權利，讓你禍害這麼多人！”
聽著慕翔晨的呵斥，責罵，甚至是詛咒，慕玄森臉上的譏笑漸漸變濃。
直到他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慕玄森這才笑著道。
“就這些嗎？！”
“呵……”
“我還以為你的詞彙多華麗，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慕翔晨震驚且憤怒的看著他。
“你？！”
慕玄森卻無辜的笑道。
“我怎麼了？”
“沒有按你們的要求去做事，就是大逆不道！”
“出了事情，就是我的責任！”
“有什麼事，全都推到我身上。”
“就連我出生，都是因為我投錯了胎，不該來你們家，不該讓她十月懷胎，是嗎？！”
慕玄森指著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厭惡，此刻正背對著他，假裝慈悲的在抹眼淚的慕夫人，聲音裡充滿了憤怒。
“是我要來這個世上的嗎？！”
“是我選擇要做你們兒子的嗎？！”
“是我選擇那個時辰出生嗎？！”
“是你們！”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們的錯！”
“我的人生，我的所有，全都毀在了你們的手上。”
“同樣的是你們的兒子，慕玄禮活在天堂，我卻被你們親手送進了地獄！”
“到頭來，你們卻在質問我，怪我，為什麼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