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高誠的耐心變成了煩躁。
“許三多,史今對你不錯吧?今年是他最關鍵的一年,你的兩項記錄可以讓他留住的機率大一點。”
封於修終於開了口,“我不是誰的踏板,我有我自己的路,我也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的想法。”
“那你修路幹什麼?你死在哪裡破地方不行嗎?為什麼要破了兩項記錄?你就是一頭豺狼,不是敢於趴在地上的草履蟲!”
“好好想想吧!”
高誠氣沖沖的離開了團部。
封於修臉色無波,轉身回到了宿舍繼續整理自己的被褥。
“許三多是吧?以後你的職責是給團長站崗,沒有命令不許離開團部!”
白乾事說出了警衛員的基本作業要求。
封於修終於皺起了眉頭。
不是高誠說的對。
而是他自己不能待在這裡。
沒有那個宗師高手是站崗站出來的。
“班長,我出去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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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誠美滋滋的把玩著王慶瑞桌子上的坦克模型。
王慶瑞揉了揉眉心,“兵可以給你,不過三連長那邊,你還是去要說說的,不然留下隔閡就不好了。”
高誠擺了擺手,“這您就不用操心了,兩瓶茅臺灌給他了。”
王慶瑞突然一愣,“你哪裡來的茅臺?”
說完似乎想起什麼一樣,走向了自己的櫃子。
高誠眼皮抽搐,輕輕的站起身走向了房門的方向。
“我的酒呢?”
高誠轉身就跑。
“改天給您補上。”
“這小子……”王慶瑞笑了笑。
旋即臉色平淡,他在乎的是一個兵的去留嗎?
他在乎的是流程,是態度。
你高誠要兵可以,傑出的兵給鋼七連他是樂意的。
本來封於修破了記錄,他是打算給鋼七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