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王來說,正經嗑攏共也就那麼幾句,有來有回意思一下就算完了,下一秒他就掏出一個精緻的本子,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李滄:“?”
他媽的太陽打被窩子裡升起來了這是,個BYD的姓王的咱就是說你和書這倆字兒沾邊嗎?
一把扯過來
就該怎麼形容呢,入目所及簡直不堪入目,批判性的閱讀都拯救不了李滄對高價求一雙沒看過這玩意的眼睛的渴望。
“不是哥們.”李滄上上下下的打量這弔毛,嫌棄的直呲牙:“你現在都開始看這種東西了?口味變化挺.等等嚯.你他媽怕不是被小阿姨島上那對橘裡橘氣的兔女郎整出心理陰影來了吧?本子療法?直面虛假的恐懼?嘖,怪不得你這種色中惡犬從來不張羅去緹麗!”
不過有一說一,學畫畫的就是好,想看什麼本子自己畫,妙啊。
“批批判批判一下.”老王慌忙搶回物理意義上的本子,虛弱到無以復加,語氣已是強弩之末虛張聲勢:“憋寄吧吵吵!你在狗叫什麼?男人變態一點有什麼錯?再說了!你們家那幾個娘們都不知道揹著你看了幾百本了!我們家白花子同志叫她們使喚的跟你媽磨盤上的驢一樣團團轉!”
“呵,她們指定不看這種內容的玩意兒!”
“你確定?”
“?”
李滄有點遲疑。
很負責任的說,老王擁有頭手資源的可能性極高,白花子出於職業道德雖然未必肯給他看,但弔毛絕對能仗著花樣百出的傳統手藝騙出內幕訊息,花子那種白板三無少女對上大老王這種牲口,有機率勝出的途徑恐怕只能是一種吧?
老王狗狗祟祟的左右瞅瞅,謹慎的模樣彷彿是在檢索自己的狗命:“剛好最近就是交稿日期,花子上次好像說會把東西寄門崗,你自己去拿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箱子精包細裹的本子很快到手,這沒溜兒的貨懷著迫切的八卦之心火速拆封。
【李滄你跪下,媽求你個事兒!】
“啪!”
開幕雷擊,一本書硬是被合出了金鐵交戈之聲。
“霧草!”
“嘶,這不對吧,也沒聽說咱媽——”老王感覺大魔杖的鈍刃都已經鉤到自己後脖頸子上了,皮下動脈的血有一種放蕩不羈愛自由的趕腳,後悔摸過來湊熱鬧之餘腦子轉的飛快:“握草活爹你冷靜點!你等等,名兒,那他媽便籤上寫著你家大雷子的名兒呢,這本是她的!!”
僥倖苟活一時,但這一生怕是都得如履薄冰了。
“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