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於此?
罪責在我,禍不及家人也!
總之也不不管蛤蟆審判到底涉不涉及野生動物保護法那些個,上去就是一記窩心腳把大蛤蟆幹翻在地,扛起那顆蛋就走,大蛤蟆也不反抗,一路孤寡孤寡屁顛屁顛的跟著,臊眉耷眼一臉慫相人性化程度可能比大老王都還高點。
大天鵝的成功晉階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只是時間上或許會稍微漫長一些,小阿姨看了一會兒,追著李滄走出地下禁閉空間,倆人對著那顆蛋大眼瞪小眼起來。
“唔”小阿姨突然一臉認真:“話說從學術理論上講,癩疙寶跟天鵝到底能生出個啥來?”
李滄既不是理論派也不是保守派,所以一榔頭上去,兩難自解。
然而.
蛋殼裡面的玩意既不是白疙寶也不是癩天鵝,當然也不是蝌蚪,而是一對翅膀。
小阿姨和李滄扒拉半天,才總算是看明白了,這玩意對青蛙皮似的黏黏糊糊皺皺巴巴的翅膀中間夾著一粒扁圓的卵泡,是的,這玩意並不是翅膀的連線處,是小崽子的本體,扁圓的卵泡裡頭,包裹著一枚外圓內方古銅色的錢幣狀物,不過最離譜的可能還不是這對巨大的翅膀和真·小幣崽子,而是錢幣後面還扯著一條扁扁的蝌蚪尾,尾上分趾,趾間有蹼。
即使是異化時代,即使是空島時代,面對這麼抽象的後代,喬莎莎也是目瞪口呆。
&ni,合著是生了個自體補完計劃出來?”李滄瞅瞅三足金蟾,再瞅瞅這卵殼裡孵出來的玩意:“小阿姨,給手鑑定!”
喬莎莎說:“喏,你自己看!”
【血脈之餘】
先天有缺,後天無補,餘則賒之。
祈願是獨立的,但大鑒定術是通用的,這玩意可沒有許可權之分,小阿姨能鑑定出來的東西李滄一樣都能。
攏共就這麼幾個字兒,加標點符號都表達不出來更多的意境,但李滄卻咂麼出來一種逆天改命的味道,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他這二道販子剛好在場,這隻即將晉升七階段的大天鵝的隕落幾乎就是必然的,這隻三條腿的大癩蛤蟆根本就不是想借腹生子,它從始至終的打算都是去母留子。
“等等.”小阿姨滿面狐疑:“可是不對吧,那為什麼還生出來了呢,大天鵝被掠奪的源能不是又給你送回去了嗎?”
“要是全送回去的話,你憑什麼覺得大天鵝還會留在緹麗?”
“我祈的願我還能不知道?”
李滄一伸手,三相之力反常的、如臂使指的凝聚出一個混沌不分色澤骯髒質感扭曲的坨坨:“過手留油啊小阿姨,生意可不只是漫天叫價落地還錢!”
隨著李滄一發力,本就留不住的源能終於被三相之力完全侵染,就像捏碎一顆肥皂泡,霎時灰飛煙滅,爆出了一組小小的能量風暴。
喬莎莎欽佩的翹起大拇指:“可真有你的!”
疙寶金錢自然也不能免俗,三相之力的侵染是從不搞區別對待的,突出一個眾生平等,雖然同樣遭到侵染,但大天鵝被人為惡意截流的源能終究還是有那麼千絲萬縷的微妙部分構成了它,三足金蟾的天鵝肉計劃並未徹底失敗。
“回頭好好改一下奴契,給這倆玩意多套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