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迅速果斷的把這小娘皮的酒杯倒滿,像一個劣跡斑斑的撈屍人那樣熟練:“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不適應這種地界兒呢。”
她實在實在實在太話癆了,一晚上基本嘴就沒停過,李滄恐懼她這樣的人。
“好哥哥,姐可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岑樂語揮斥方遒:“我有什麼可不適應的?我怎麼能不適應?”
“那就好那就好!”
“我跟你說啊——”
只能說是隻能說了,不愧是ID喚作【喝丟一隻鞋】的大賢至聖先師,眼瞅著喝的都要洗號重練了,硬是不倒,別人陸陸續續告辭跑路,她硬是一手扯著李滄一手扯著酒桶在小阿姨寢宮裡一直聊到了天亮,話密的李滄都想直接給她一魔杖。
小阿姨完全不管,並表示接著奏樂接著舞。
&n和歌舞表演,嗯,那些揹著奴契的小娘皮一年到頭除了伺候小阿姨閒的都要發芽了,卯足了力氣盡情展示價值以及釋放情緒價值。
當太陽的第一束光從水晶窗外投射到岑樂語臉上,這小娘們就像觸發了什麼開關似的,前一秒還大開大闔兄弟乾杯,後一秒仰天就倒呼嚕直接timi打起來了。
“不是,她有病吧”
被燻得頭昏腦漲的李滄罵罵咧咧。
休息了一整晚,容光煥發的小阿姨端著一煲百合木瓜燉燕窩出來,一勺一勺的抿著,臉色像骨瓷小碗裡的枸杞子一樣紅潤:“怎麼樣!你就說姨姨給你找的心理醫生怎麼樣吧!是不是老專業了?”
“”
滄桑滿臉滄桑,給人的感覺像是突然老了十歲,emmmm,畢竟這幾個小時可能已經把他半輩子的話都timi給說完了,十年已經是保守的說法了。
“鵝鵝鵝~”喬莎莎給他也盛了一碗:“廚房已經在準備了,嚐嚐這個,緹麗的燕窩很好的,回頭給你打包一麻袋,帶回去給饒阿姨和蕾蕾她們都嚐嚐~”
“嘶!”李滄突然倒吸一口涼氣:“不是!連這玩意都是異化的?”
“當然啊,不然我喝它幹嘛,感覺多少還是有點用的,也不全是安慰劑效應嘛!”
“正好,回頭叫那幫人幫你們做個生態普查,挨個取材化驗,說不定還能刨出來點好東西!”
“隨你嘍~”小阿姨說:“我這早上吃的挺素的,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叫廚房給你做~”
“宰兩頭瘤牛,有瘤的那一半紅燜,另一半烤上!”
“彳亍.彳亍口巴”
呵忒,老孃就多餘問這一嘴,這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大牲口?
傅錦心已經能起來走動了,不過等她被叫出來吃飯看見桌子上的兩口巨鍋和兩個半隻的烤牛時,頓覺虛弱加深搖搖欲墜,突然有點想吐:“我我就喝半碗白粥好了.”
看嘛,閱歷的區別就在這兒了,如果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孔大廚看到這場面,只會眉頭緊皺:“小滄你是不是胃口不好,怎麼吃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