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舒姐語焉不詳的樣子想來就不會是什麼合法的流程,她一個法醫,用腳趾頭想都能估摸出來到底是哪門子勾當,什麼打交道啊,分明就是你違背紀律倆人一起跟屍體打過交道吧!
“醫科生?”
“病人!”
“噢~”
有些病人的業務水平甚至比醫生還靠譜,不奇怪,很常見,他們辦案子辦這麼多年,啥大風大浪沒經歷過?
室內。
二院梁副主任的小舅子不緊不慢的收拾著東西,瞥一眼門口那位把他送走,一張老臉寫滿語重心長:“最多三十秒,哥,你是我親哥,最多最多就三十秒,我和我姐夫的職業生涯全靠你語速照拂了這回!”
李滄露出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我很快的,感謝!”
“別,我受不起!”
姐夫說了,這人命太硬,不順著他來容易倒黴,醫院裡頭流出來的玄學從不白給,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李滄看向全程垂頭喪氣一言未發的女人:“知道吧,我不知道你是誰,所以,下一次,一定還會是這張臉。”
女人沉默一會兒:“next&ne see you。”
出奇的配合,李滄笑得更開心了:“同志,你的革命意志,看來也不怎麼堅定啊。”
“我可以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女人用力吞嚥著口水:“但如果是下一次,你要來保護我,她還是處女,很好用,你不會無聊的,我保證!”
“nice&neet you。”
“.”
梁副主任小舅子那邊沒得到任何女人的動機,李滄也只確定了她確實是阿美莉卡邦聯議會那邊的人,而二院那邊則送來了鋪天蓋地的學術危機猜想,一時間細作之聲不絕於耳。
某種程度上,貌似還真沒啥大毛病。
總之,這宗案子離譜又順理成章的被送上了本不應該屬於它的高度,在所有人的一臉懵逼中,最後直接被單方面接管了。
二院肯定沒這麼大的能量,鹽大一樣沒有,但鑑於國際上的資金往來以及一些比較微妙的東西
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