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跪式服務以及直接塞嘴充分證明了隊長就是隊長,經驗老到眼疾手快。
咳.
主要上次他這麼幹的時候,膝蓋底下那傢伙不知怎地就開始抽,一邊抽一邊捯沫子,沒多會兒就直接捯上血沫子了,他還以為對方是裝出來的,結果那弔毛擱急診好懸沒轉戰ICU,給他都特麼嚇完犢子了。
“對對對,上回你也在啊,對,那瘋子還有癲癇呢,舌頭都給咬掉了半截兒!”
“安隊你這什麼狗弔運氣,又立功?”
“哪有哪有,都是大家的功勞,那個,有事兒的留一下電話,先走就成,警察說話就到,公職的有福了啊,最少最少都得有一個表彰!”
安隊長掏出一盒煙給李滄點上:“滄老師,抽根菸壓壓驚,我瞅那三稜刀上有血,你傷著哪兒了?媽的,這娘們是真狠啊,你認識她不,你瞅這刀上的血槽,扎進來稍微一扭,這血都不好止!”
“不抽。”李滄看一眼被安隊長裝在塑膠袋裡的長匕首,狐疑:“這血,不是我的。”
“啊?”
八分鐘以後,警察從女人車後備箱裡抬出了一具屍體,穿著睡衣,已經被凍僵。
“教授?!”
整個醫院都炸窩了。
那具屍體正是之前住李滄對門、現在他的主治以及合作醫療物件,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有史以來第一次,退休時長感覺很有希望會超過老院長工齡的老老院長對著所有人敲了桌子。
是的,他老頭兒堅信這是以一場明目張膽的謀殺為手段的陰暗學術之爭,都說老小孩兒小小孩兒,老老院長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沒有人能摁滅。
“逝者那邊的工作,小豐你去做,務必給家屬一個交代,除了爭取到最高標準之外,院裡、科裡、還有我私人名義,拿出一部分賠償撫慰金.”
“清退所有非本院研究人員,不止李滄病的研究,中止一切合作!”
“還有,李滄在哪兒,我要見他!”
老院長大氣都不敢喘:“院長,外籍研究員肯定要清掉的,我們自己這邊的.”
“你說呢?”
“我立刻去辦!”
“李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