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這把劍,我的了!”
饒其芳愛不釋手道。
“您隨便挑!”老王擺擺手,只顧著往樓上繼續走,一直上了六層,拐進一間臥室,先從床底下推出來一排皮革包的扁盒子,然後開啟一個偽裝成衣櫃的門展示八字硬度:“這才是寶貝呢,我好不容易才淘來的,大師手作,絕對名家!”
弓,反曲弓,獵弓,腰開弓,重弓,現代複合弓。
弩,軍用全自動連弩,絞盤弩,複合弩,重型狙擊弩,床弩。
厲蕾絲樂了:“這要是擱阿美莉卡,我高低得尊你一聲婉約守舊派玩家,但在這地界兒,我想問你是準備蹲多少年?”
太筱漪:“芳芳,我們還是走吧走.”
李滄有點走神,盯著床頭那張男方臉給劃花了的婚紗照:“這是人家臥室?”
“不是,這我臥室,偶爾來住幾天盤盤我這些寶貝兒~”老王隨口道:“哦,你說那婚紗照啊,我覺著挺有意思,就讓她留著沒摘了,她住一樓來著~”
“你租她房子多錢一月?”
“捌萬!”
“6!”
這真是頑家啊,純抽象頑主。
現在大家多少有點信這貨和少婦姐姐是清白的了,男人嘛,愛好別緻一點怎麼了,變態一點又有什麼錯。
李滄並不知道老王還有這麼個地兒,不過,emmm,我瞅大姐姐也是個明事理知進退的人,是做大事的格局,要不以後請她給你和小小姐伺候月子呢,每天盛裝出一套COS,三年都不帶重樣兒的。
老王一陣抓撓頭,痛苦面具:“不對不對,柳纓姐,我把防彈衣防護服什麼的都扔到哪兒了來著,我咋不記得?”
“在,在地下室嘛,去年你剛找施工隊來弄了一通,忘了?”
“等會兒,你說她姓啥來著?”
“柳,柳纓!”
球的麻袋?
如果說她叫柳纓的話,那她豈不就是柳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