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摸出手機發了幾條訊息出去,頭也不抬的跟老王說:“攻堅還是巷戰?”
“什麼?”
“看到那個人噴出來的東西了嗎。”
“?”
“牆那邊,裡面的血,在動。”
“呃”
棒球悚然一驚,在老王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多少會顯得有那麼幾分滑稽。
自流平的觀察室地面和漆面牆上混在胃內容物中的血宛如窗花一般蔓延出怪異似有規律的紋路,很微小,隔著雙重玻璃需要很仔細的觀察才能注意到。
作為一個擁有二三十年資質的紅血生物,棒球從來沒見過這種狀態的血液,不過好訊息是並不需要太過富裕的想象力也能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個啥,壞訊息則是他們可能會以普通人的身份面對這一切。
“一切,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只有我們的那部分而已。”李滄發完資訊:“你的那些管制玩具,在哪兒。”
是陳述句,這也在他的計劃之中嗎?
老王猶豫半晌,但並不是真的在猶豫,而是在整理對他來說過於複雜的臺詞:“你媽的,這b玩意到底尼瑪咋回事,狗肏的不能是真要生化危機了吧,這麼說,老子從南天門砍到西天靈山的少年中國夢終於可能成真了?”
對於一個不擅長口吐芬芳的人來說,這些詞彙組合到一起的難度還是相當大的,而且,這他媽確定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要知道.
他讀的可是、或許是曾經真正發生過的一手劇情對話啊,不是二週目,沒有一回生二回熟,不存在熟練工,結果你們倆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給說出來並且真就準備付諸行動了啊?
“在城中村那邊!”老王莫名興奮的搓著手:“都是好東西!滄子你就說吧,咱要怎麼幹,要不,先買上個幾千萬億的紙錢兒燒一燒?”
&ni看多了吧你!”
城中村。
一棟多層自建樓,獨門獨院,裝潢一新。
一個穿著海關制服的少婦開了門,臉上升起來的欣喜瞬間僵硬,面對老王身後若干張神情各異的臉,她表現的就很奇怪:“你回來了,他們,你朋友?”
“嗯,朋友,這我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