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落日:握草?活爹們!裡邊怎麼那麼大動靜?次空間壁都裂開了!你們這樣我鎖不住座標資訊的!小心星炬抄水錶!】
【滄:已經來過了】
【手藝人王師傅:倍兒他孃的熱鬧嘿!】
【厲蕾絲:這不講理的玩意不光是指向性打擊,居然還是持續性AOE輸出,老孃都亞人傳輸卡無敵幀躲了,還是掛了三次!】
【長河落日:】
邱狗鯤鋥光瓦亮一毛不拔的熔融態肚皮上,一具似乎是人又似乎不完全是人的骸骨直挺挺的杵在那,骨骼的縫隙間有筋肉藕斷絲連,更多的血肉則是以一種類似於液化的姿態從骸骨的腳下向四面八方蔓延出去很遠,直到骸骨收起mini祈願介面,這一灘血肉模糊的抽象東西才開始逐漸回流。
&ni疼啊”
李滄伸手把自己的喉管聲帶擺正,或許是過於接近脊椎骨的原因,這玩意的強度頗為可圈可點,嘴皮子只是擺設,狗叫還得靠它。
一發星炬打擊下來,李滄只受了點骨外傷,不值一提,更有意思的是邱狗鯤,基於造物特質為合體依據的緣故,正面硬抗了一發星炬持續打擊的邱狗鯤如同超負荷的蓄電池,渾身上下都在向外氤氳著駭人的力場光輝,亮度跟timi超新星爆炸似的。
邱狗鯤輕易掙脫無數充當陣基的改造島的力場封鎖,下一秒,一道幾乎不亞於星炬直接打擊的能量洪流自它口中、呼吸孔中狂噴出來,數十上百座全副武裝的實心合金堡壘甚至僅僅只在這洪流中堅持了不到三秒就被直接熔融掉了,包括媵蛇生態機制和銀嶺巨獸冰封領域的封鎖,一切的一切在悠悠鯨歌中都只有煙消雲散的份兒。
李滄就忽然有種錯覺,這貨貌似是吃撐了,從出生到現在,大鯤鯤還是第一次在合體擬態中佔據主導意志,更是第一次產生“飽”這種情緒化的概念。
鎮墓獸發來賀電:阿美莉卡,好人啊!
咳.
對於李滄來說,戰爭的橫踢豎卷只是橫徵暴斂的手段而已,他只關心素材和資源,活的也行,死的也可以,所以正常情況下他幾乎不會做出針對對方主力部隊或核心區域重點關照的預案,諸如大老王厲蕾絲小小姐以及各個逆子的佈局,都只是為了保質保量的把他的屍山狗海鋪開以便迅速走完公式化的洗地流程。
而這種打法對於阿美莉卡邦聯來說無疑是極其抽象極其痛苦的,沒有主攻全是佯攻,或者也可以反過來說,沒有佯攻全是主攻,並且更離譜的是完全不考慮任何關於傷亡率損耗率之類的基本引數。
人類在定義常規戰爭這件事上幾千年來是花了很多心血的,嗯,心思和鮮血,早已形成了既定的舒適圈,但現在有一個傢伙突然冒出來對他們說:你出來,我進去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