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剝!生吞!
晚霞透過空中花園的落地窗灑在喬莎莎的臉上,小阿姨懶洋洋失神的咕噥著:“這人真是混賬,討厭死了,噁心,咦,怎麼這麼多,都夠老孃給他下好幾窩崽子了.”
“啊!你流我身上了!”傅錦心突然從被窩裡鑽出來,呼呼的喘著氣:“你別亂動啊!喂!”
“大外甥做飯去了,你還吃得下嗎?”
“嗝~”
“鵝鵝鵝,就說他還是疼你吧~”喬莎莎笑的不行:“姐姐也疼你喔,小蹄子,有力氣沒,幫姐姐穿下衣服?”
“這又要穿衣服了”傅錦心嘟囔著爬起來,拿起衣服下床就跑:“嘻,鬼才給你穿衣服嘞,我要去看看姐夫都做了什麼好吃的!”
李滄也就那三板斧,烤大串燉大肉大拌菜。
傅錦心披著衣服跳上李滄的後背,狡猾的探頭探腦:“姐夫姐夫,你好香!”
“我?”
“嗯啊,菜也好香!”
李滄端著傅錦心轉過來放到餐桌上,小姑娘的盤著腰擎著臉閉著眼,一抹淺淡的羞紅彷彿盛開的花朵攀纏的藤蔓。
“你受傷了?”
“誒?唔!”嘴裡突然就被塞了個又苦又澀巨難吃的大藥丸子進來,傅錦心幽怨又羞恥,差一丟丟變身蒸汽姬:“是是有一點點啦.”
李滄看生命氣息還是準的,頗有老中醫潛質:“不止一點點,記得每天多吃幾顆,吃到流鼻血為止,不及時處置的話,後遺症可能會有點麻煩,小阿姨,你也是!”
喬莎莎倚著餐廳門舉了舉酒杯:“下酒可以嘛?”
“可。”大概是覺得這個回答過於冷淡處理了,李滄抬頭又補了一句:“旗袍很適合你。”
喬莎莎撇撇嘴,又有點小得意的甩個眼色過來:“你小子別的不行眼光還是可以的嘛!”
李滄頓住:“哪裡不行?”
小阿姨護住酒杯謹慎的後退半步:“硬度不行,嘴沒有我硬啊,啊,錯了錯了,好外甥,姨姨錯了,姨姨再也不敢了!”
李滄這才順手把搶過來酒杯滿上,重新遞給她:“阿嚏,好高的度數,那個香波果酒,你自己沒喝嗎?”
喬莎莎幽幽看著他:“你,想讓我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