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走你!”咔嚓咔嚓拍完幾張照片的邊秀收起手機,上去就是一腳的同時,把一束花和一個戒指盒塞進這貨手裡:“啃她嘴子!摸她萊子!她都要碎了!快去!上啊!你他媽給小爺麻溜兒地!”
人在這個世界上可以留戀的東西是很多的。
可以是夕陽下的一縷風,可以是雨後的青草味,當然也可以是某種羞恥的感知,某個咬牙切齒的人類。
咔嚓咔嚓。
邊秀揣起來的手機很絲滑的重新出現在手上,咧著個大嘴笑得齁吉爾快樂:“嘖,這不就妥了,害得是小爺我啊,關鍵時刻就是賊拉靠譜!”
孟凡庭站在邊秀身邊比他還要高一個頭,習慣性的盤著某人的腦袋瓜,笑吟吟的說:“我們家秀秀是懂浪漫的,要不要姐姐親親?”
邊秀的臉唰一下紅了,忸忸怩怩:“庭姐,能不能別老摸我頭啊?”
“麼~”孟凡庭捧著邊秀的臉,紅唇如烈焰:“秀秀,她真的不會有那段記憶了?”
邊秀正在矜持的猶豫著自己到底要不要伸舌頭,正所謂不伸舌頭是意識形態伸舌頭是形而上學當代儺主豈可羞,然而孟凡庭一觸即收,小夥子膨脹的心臟砰砰的跳著,口乾舌燥的說:“不會,我問過米了,還弄仨替身燒了當保險,她的記憶,擱這兒呢!”
一個破破爛爛的舊布包,邊秀一抖就抖出一大片黃紙灰的塵埃,但從裡面傳出來的卻是山泉叮咚一樣的奇異水聲。
“秀秀”
“咋了庭姐?”
孟凡庭目眩神迷:“要不要到姐姐家裡吃飯,姐姐的貓貓真的會後空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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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乾脆讓它親自下廚呢?”邊秀嘟噥一句:“握草,來了個大的,姐,姐,你先回家跟貓做飯,我得去找老夏侯說點事兒,滄老師那邊給基地整了個大活兒!”
孟凡庭不太在意這種事,笑吟吟的說:“好呢,我開車送你?”
“不用,喏,接我的人來了!”
看著那艘快艇飛速駛離,孟凡庭摸出手機:“媽,告訴我爸,今晚上就給他騙個小黃毛回去,讓老頭子貢獻幾瓶好酒,再炒倆菜!”
電話裡的聲音溫潤如玉,幾乎和孟凡庭在邊秀面前說話的語氣一模一樣:“還是那個比你小了那麼多的.”
“媽,我不是說了麼,老男人有錢不一定往你身上花,小夥子有勁是真往你身上使呢~”
“你這孩子,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就沒一點大人的樣子!”
“你們寵我,他也寵我~”
“真來?”
“還能有假,開會去了,我一會兒就到那邊等他,晚上說什麼也要把他拐回家,媽,您能把我房間打掃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