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了稱謂(劃掉),換上新稱號的饒其芳猛的一塌糊塗,新改建出來的地下運動室和擂臺終於算是被厲蕾絲的慘叫開了光,少傾,神清氣爽的饒其芳領著鼻青臉腫的厲蕾絲重新出現在樓上。
“趕緊祈願弄掉,醜死了!一會兒客人來了,別給老孃丟人!”
“那你還往我臉上招呼?都是你打的!”
“我打的怎麼了?我打的難道會比別人打的好看不成?”
“...”
可憐的大雷子, 不光肉體被毆打,人格還要被凌辱。
金玉婧和孔菁巧到了一會之後,李滄滿面無奈兩手空空的走進門,身後跟著一串人,手裡提著各種菜蔬水果肉品海鮮。
“饒教官,打擾了...”
“我是劉清媛啊, 厲蕾絲的小班兒鄰班同學, 這是我男朋友小舟,在基地民用港口管理處工作!”
“您好您好, 我和李滄鍾建章一個學中學的,我們那會兒在廁所抽菸還被老師抓過呢!”
“我...”
有心人總是能夠透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很快得知李滄的動向,然後以各種各樣的藉口找上門來。
其中一部分很有禮貌,送上禮物寒暄寒暄熟絡熟絡說幾句話就會走掉。
畢竟世界末日般的災難後,以種花家的傳統美德,即使一個省份的此時此刻聚在基地裡都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狀態,一個城市而且也真的有一部分共同的人生經歷,登門拜訪誰也挑不出毛病,你把人家攆走才是毛病。
而另一部分那可真就是滾刀肉一樣的成色了,不止自來熟,開口就求人辦事,管你怎麼橫眉冷對都像個纏人的小妖精。
最奇葩的是,這裡面還能扒拉出一堆說是李滄的親戚...
&ni可是個孤兒啊!
一場鬧劇結束於厲蕾絲的暴怒, 這娘們有限的耐心僅針對於身邊有限的幾個人,至於剩下的, 你踏馬愛誰誰, 硬得過老孃的拳頭不?
金玉婧笑呵呵的看著厲蕾絲大發神威:“嘖, 芳芳你這閨女可真像你啊~。”
“是啊是啊,”饒其芳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粘上毛比猴都精?帶資本家閣下!”
“人家可不是資本家,人家現在只是個虛弱無助的小女人,在您饒教官淫威之下瑟瑟打抖呢~”
“想讓老孃罩你?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來,先給老孃騷一個,不滿意我要退貨的!”
“說什麼呢怪怪的,孩子們都在呢~”金玉婧貌似嬌羞媚眼如波,“要不等晚上?”
“yue~”
孔菁巧懶得搭理這對年輕的、塑膠的姐妹打情罵俏,手底下動作飛快的拆解整理各種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