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了是吧,我一會去換,幸虧有先見之明穿了雪地靴,換成別的都不好搭!”
“又純又欲,你是懂穿搭的!”
“那要不要拍照?”索梔繪突然往前湊了湊,翹著小靴子,臉貼著臉,眼睛對著眼睛:“別藏了,我知道你有一部手機,秦蓁蓁還找過嘞,你還讓蕾蕾.emmm給你看!”
“喂喂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敢亂講嗷!我告你誹謗的!”
“嘁~”索梔繪眉目如畫水波盈盈:“都老夫老妻了,不妨大膽一點嘛,反正觀眾只有你自己,吶,想不想,看?”
“喂喂喂,別把我當變態啊,那是她打賭輸了,老子偶爾給她上上強度而已!”
“啊對對對!”
&ni,你先把那玩意放下再說話,你掏它幹什麼玩意,你把那袋金瓜子放下聽見沒,索梔繪,你想幹什麼?!”
“許願咯!”
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擱這片地界,金瓜子的法力毋庸置疑,恰好帶魔法師閣下一直在被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輸得苦茶子都不知道當掉過多少次了,總而言之一句話,賭狗配不上同情。
“咳,回頭再說,還有正經事呢!”這種話已經代表滄老師最後的倔強和體面了,“你能不能先哄哄她,別讓她再哭了,整得好像咋回事似的!”
“所以你到底”
“跟他哥做了筆小買賣,誰知道那夯貨把她扔這給抵押了,我timi招誰惹誰了,這要是突然一個躍遷下來,還不得給我這販賣人口的罪名坐實了啊?”
“話說,販賣人口怕不是您老人家最小最不起眼最不值一提的那一丟丟惡行了吧”索梔繪俏皮的眨眨眼,顯然,這個表情神態大概齊是跟秦蓁蓁學的,惟妙惟肖,“感覺你在論壇上就是一個頓頓吃小孩行屍當甜點的八臂妖魔形象呢,橫跨多元的奴役者、兩岸虛空的第二源意志、偉大的帶魔法師閣下,關於這件事,您怎麼看?”
李滄老臉一紅:“這就是誹謗!”
索梔繪卻撥弄著脖子上的金屬流蘇,星願滴答脆響,內部那一滴波光粼粼猩紅跳躍的雍容鮮活光暈流淌深邃迷離,如同她的眼眸:“別嘛!奴役的部分展開講講?”
李滄開始磨牙:“把技術手冊以PPT的形式發給我,我現學現賣!”
“去,水到渠成,懂?”
“那差點火候.”李滄一攤手,“你趕快的,趕快的,她哭天抹淚那個樣,搞得老子腦仁都生疼!”
“小妹妹,你過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虛空中彷彿有莫明的暖光徜徉,環佩玎璫鐘鳴悠悠,撫慰著種種不穩定的小情緒,不出一刻鐘,戴莉就和骨妹大屍兄莉莉安娜在蟲巢底下湊了一桌麻將,打得居然還有聲有色。
滄滄公主震驚:“什麼情況?”
索梔繪多少有點哭笑不得,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你也太拿豆包不當乾糧了,莉莉安娜是什麼身份什麼來頭你不比我清楚的多嗎,別說哄個小孩,就是意志稍微沒那麼堅定的從屬者她都能把對方靈魂哄出來給她當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