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蕾絲上手對著四分之一坨軟肉就是一巴掌。
“啊~”
索梔繪硬是給發出了一種的氣聲,聽得秦蓁蓁滿臉錯愕,黑體加粗的大問號直接寫進瞳孔裡,emmm,聲音可以模擬,氣質不能,這大概就是那種她一輩子都修不出的茶顏悅色。
厲蕾絲直呲牙,表面嫌棄實際上背地裡就吃這一套:“喲喲喲,這小東西,這小動靜,真變態啊!”
索家家風一向很好,從老索和楊亦楠兩人往上數,怎麼著都屬於鹽川當地數得著的書香傳家那種,大概或許可能這個家裡唯一的道德窪地就是索梔繪了,雖然這種表達並不一定體現在家學淵源而是一些個奇奇怪怪的特質上。
“這張,哇,這張這張,好有感覺!”秦蓁蓁指著某一頁的某一張照片說:“經年累月的偷拍已經促使你的攝影技術產生了長足的進步,不,這是質的飛躍,繪繪,你要知恥啊!”
一張從教室後門拍向窗外風景的照片,除了丁達爾和他的陽光之外一切景物和人都虛化了,所有暖金色的陽光爭先恐後的在一張懶洋洋淺笑著的側臉前面顏聽計從的緩緩流入鏡頭,收束於如此這般。
厲蕾絲瞳孔微縮:“握草個狗曰的這麼帥的嗎?”
“嗯”索梔繪眼神也跟著虛化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說:“不過照片還真不是我拍的,是學校請來輔導藝術生的那個薄老師拍的,聽說還被她當成作業叫學生畫了好幾次呢!”
“薄晴?”
“對,就是這個名字!”
“還真有人叫這種名字啊.薄情寡義”
“去,本來挺美的一個字眼兒,怎麼叫你小嘴一叭叭味道就直接變了呢?”
照片一看就翻到了凌晨時分,幾個人洗洗涮涮橫七豎八的睡了。
大概是鯨姐的治癒性包括某些精神乃至靈魂層面的東西也未可知,李滄難得睡個好覺,驚世駭俗的整整一個半鐘頭,已經達到了三個月以來的睡眠之最。
在索梔繪家吃過一頓豐盛到近乎硬核的早餐,幾個人驅車回返溫泉山別墅,中間路過一條路的時候,秦蓁蓁說:“唔,原來是從這個位置出來的,這不是中心校的小吃街麼,那天我和滄老師從那頭吃到這頭,不打低端局戰績可查,過癮死了!”
“食堂呢?”
“什麼食堂?”
“大學食堂啊!”厲蕾絲恨鐵不成鋼,又想起了那天他去當教授她考他的研的話頭兒,“沒有一點出息,進大學了居然不感受一下食堂文化,老孃在外邊上學那時候,減肥成功各個大學的食堂居功至偉啊!”
索梔繪頗有些意動,看了眼時間:“等一會兒剛好是午飯時間了,要不,我們也進去湊個熱鬧?”
李滄大驚失色:“啊?”
秦蓁蓁大驚失色:“飯口兒衝食堂?你們瘋了還是我聽錯了?孔姨做好了飯在家等呢,你們唔唔唔,唔——”
“捆了他們!”
“衝!”
好端端的載具成了自爆系造物,厲蕾絲撒歡似的猛踩油門,在一層冰一層雪一層冰一層雪的路面上輾轉反側讓無數人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