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筱漪看著兩個人,好笑道:“怎麼又回來了,他們不帶你倆玩?”
“呵,人家說他是變數,是不可控因素,直接給他踢了!”
“那也比某些人強!你,干擾體,滾出克!”
“放你的屁!”
“你個狗!”
“別吵別吵!”太筱漪甚至都沒打窩,丟擲一個小小的餌料就從根本上解決了爭端:“這個東西要是能成,是不是比異化糧種和泛人類生長促進素的價值還要高?”
“那是當然!”老王嘿了一聲,“一個是活著的人才要吃的,一個是吃了的才能活著,能是一個概念嗎,奧斯特懦夫斯基先生說過,花錢買命沒人嫌貴,貴,就是你窮!”
“怪不得基地這麼重視,派這麼多人過來.”太筱漪嘀咕一句,然後很自然的丟擲另外一個問題:“可如果,他們不買賬呢?”
“怎麼可能不.嘶.”
考慮到論壇上的幾大主流節奏,比如你帶英阿美系、黑非洲進步運動系、散裝北約系、東南亞白眼狼系、澳洲土狗系乃至巴拉特猴戲自有國情在此的一貫尿性,這事兒還真他孃的就有很大可能會再再再重演一次、一萬次,要不是我兔手裡真有那麼仨瓜倆棗,什麼疫情賠款黨什麼疫苗伸手黨還真以為他們是跟你開玩笑啊?
況且,蟲災不是疫災。
這是需要絕大多數人協同意志一致對外的正球級事件,單你一個兩個,無論多努力,人口基數也就那樣,而真如李滄猜測的一般,一旦被蟲族攢夠了蟲態化侵染的基數,那這群蟲豸放進來的可就是真正的蟲豸了,到時候直接給你拉坨大的——
一覺醒來天都塌了?
不重要!
我個矮!
誰他媽愛頂誰頂!
魯迅:是的,這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迴旋鏢,扔出去的時候好像也沒啥,但飆回來的時候打人指定賊疼。
別管發愁上火是不是我,指指點點敗特麼邪火,我一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這藥,即使有,那也得你們這些有擔當的主動作為求著我吃!得加錢!
啥?
阿美莉卡同意了?
哪個阿美莉卡?
什麼阿美莉卡?
拉成什麼鳥樣了還美呢?
你阿美莉卡算是什麼東西,拉丁美洲好日子過慣了是吧,輝煌時刻誰都有別拿一刻當永久,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要不您再來咬我一口呢,指不定我就真給你跪了嘞,再說,我退一萬步講,你也聽不見,對吧?
這些,都是可以想象的一小部分,至於不可想象的,那就只能說是隻能說了,現實永遠比劇情更精彩。
老王梗著脖子梗了好大一會兒,突然扭過臉,對李滄說:“那啥,咱再聊聊你那個人口紅利計劃?”
李滄倒是顯得很清湯寡水:“你們說的那個叫公費醫保,咱們賣的本質上其實是私人醫療,當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公平只剩下生命的價格保持一致且每人限購一條時,辦法,他們一定是會自己想的!”
亂?
這世界還不夠亂麼,死多少人跟我清清白白滄老師有一毛錢關係,還不是那些資本家先被吊路燈,再說只要不餵給蟲子,那麼全世界人民當然就有理由感謝你對人族大義作出的犧牲和奉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