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說是舔呢,這叫提供情緒價值知道吧,亞人體質超進化,咱得慶祝啊!”
“慶祝?”厲蕾絲下半身掛在李滄背後,上半身掛在李滄胸前,主打一個盤正條順絲滑流暢,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倒也不是不行,但今天老孃不想動怎麼辦嘞,要不你辛苦辛苦?”
“不是,你說的慶祝,它和我說的慶祝是一個玩意嗎?”
“咱倆撒尿和泥從小玩到大的就不必要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了吧,你給老孃整點實際的,整點小鳥醫人根治百病的,亡陽補牢餵食未晚!”
“嚯,不能動的算冰戀!”
“咦惹,真變態,試試?”
“試試!”
答案是試個屁,闖紅燈不算本事。
摸魚計劃告吹的厲蕾絲雙目無神望著天,彷彿是死了,而且是不大安詳的那種,哆哆嗦嗦的伸出手:“給給本宮.呈.呈上來吧”
除了憋不住樂之外,李滄的態度還算虔誠,然後多少還有點手忙腳亂手足無措:“你這鳥樣還呈個屁.emmmm不是這玩意.”
“蠢東西,你別給老孃貼反了!”
&ni”總之就是一頓操作,手術很成功,李滄擦掉忙活出的一頭熱汗,“你醒啦,恭喜你,你現在已經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啦!”
“那您老人家以前玩的挺花挺變態挺刺激的啊?”
“6。”
一頓唇槍舌劍,李滄把厲蕾絲擱在老年搖搖樂躺椅上倚著,渾身上下圍了三五層被子。
烤火,聞味兒。
松雞松茸燉了支小山參,裡面還有花色挺多的圖釘大小的小野蘑菇,完全不見肉腥味,味道鮮的bolingboling的,木材火焰微醺,灼燒一種特別頤養天年的溫情。
厲蕾絲裹著被子吸了吸鼻子:“呵,我和我那慈祥的老父親啊~”
“嗯哼,多年父子成兄弟嘛!”
“滾!”
氛圍感直接沒有了。
厲蕾絲恨得牙都在癢,奈何大好的身子百分之九十五都不大聽使喚,虛弱得跟特麼三孫子似的,連端湯碗的力氣都沒:“啊~”
“走你!”
厲蕾絲心滿意足的咂麼著湯:“淡了,話說這時候能吃人參?”
“我還能暗害你咋地,中醫理論認為,身子骨好的人行經期間稍微弄點這個是很好的,分得清適量和逝量而已,弄點參鬚子就成,張嘴啊!”
“我說淡了!”
“我就沒放鹽!穀氨酸鈉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嗎?”
看著李滄理直氣壯的樣子,厲蕾絲著實無語住了:“好想去上面那個拍賣會哦,很熱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