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擱心裡剛誇完這弔毛,就聽這貨狗狗祟祟的說:“誒,你那些破工分卡要是不用,拿來給我唄?”
“嘛?”
“剛才搭上一個銀行櫃姐,銀行新成立嘛,小姐姐吃土好幾個月了,我照顧照顧生意,穿那個制服的老子還沒咂麼過啥味呢!”
“.”
Hetui,他媽的,就當我沒說過。
從夜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群東倒西歪的貨硬是要兜風,某些娘們還不讓找代駕,非要親自開,迫不得已,李滄只能呲著牙自己上手:“老王開後面那輛,我開這個,剩下的,你們幾個——”
李滄把車鑰匙和厚厚幾沓工分卡甩向暗處,幾男幾女平頭短髮的臨時代駕滿臉無奈的走出來,上了車。
完犢子,又被發現了。
明天不光得寫那又臭又長的檢討,還得忍受同行的嘲諷奚落,這事兒、這種朝不保夕的無效潛伏在他們這一支人裡都快流傳成一個梗了,俗稱死神抽籤,指不定哪天他們這些活祖宗心情不好就會臨時逮一個幸運兒出來跑腿。
不過想想那一摞子卡牌,貌似檢討也就沒那麼難寫的樣子,大不了買個槍手代筆唄,我瞅樓上那幾個狙擊狗大小長短就挺合適!
一路嗷嗷怪叫。
她們還把車載音箱開啟鑽出車頂隔空拉歌,所過之處時不時就響起一串被擾了清夢的罵娘聲,妥妥的鬼火行為,道德底線極低。
“李滄你來!”
&ni開車呢!”
“你還超載呢,正經人誰開車的時候副駕駛上兩個小娘皮疊疊樂啊!”
“.”
李滄只能接過話筒,副駕駛上的索梔繪抱著秦蓁蓁,四條雪白細膩的腿子整整齊齊的撇向他這邊,眼睛眨啊眨的,還鼓著腮幫子啪啪啪鼓掌,一副期待的表情。
“我給你拿著話筒!”
“老闆唱一首吧,別摸了!”
&nmmm,我穿黑的,你穿白的,視覺衝擊感更強”
“現在穿?”
“車上有?”
“好像還真有!”
“嘿嘿.”
好不容易熬到了地方,幾輛車和一群人的加入卻是讓這個煙火氣息十足的喧鬧地界兒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很快就恢復了。
基地什麼人沒有啊,到哪兒都不缺滿世界鬼混圖新鮮的樂子人,某種程度上這種人往往是安全無害的,至少比那些本地小混混安生的多。
秦蓁蓁喜滋滋的說:“啊這!夢開始的地方!這是單向躍遷點的碉堡誒!我就是在這、在前面那條街上第一次見到滄老師的誒!”
“對,那時候秦姑娘穿著軍裝端著槍,可颯!”車開不進街道,李滄下車領著路:“喲,東哥,阿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