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如此盛況,秦蓁蓁已經麻了:「滄老師明天一定會把我們殺人滅不.碎屍萬段的.」
索梔繪淡定的不行:「不會啊,我求人可厲害了!」
「哇吃過見過的就是不一樣啊,這種事也是可以拿出來說的嘛?」秦蓁蓁羨慕嫉妒恨的情景模擬,「求求你唔我你有本事求人你有本事別捂我嘴啊!」
然後,索梔繪掏出了殺手鐧,繪聲繪色:「求求惹,不要掰開來搓啊喂!」
秦蓁蓁石化了:「啊啊啊你怎麼知道的,姑奶奶跟你同歸於盡!」
「你信不信明天他醒了根本不記得這回事?」
「誒?」
對於這一晚,酒吧裡的人明天早上起來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鈔票槍u在身上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疼的,畢竟基地用的不是鈔票而是工分卡,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含有一定量命運硬幣成分的卡片,那玩意用來刮痧都綽綽有餘。
命運硬幣才是李滄眼裡的數字,工分卡這種東西真的連數字都算不上,沒多大意義,要不是考慮基地制幣不易,李滄一度想過把這些玩意連箱子一起熔回能量基質。
大雷子在那和一群人吆五喝六的划拳,李滄歪在沙發裡,偶爾突然詐屍起來沒事兒人似的跟索梔繪還有秦蓁蓁聊上幾句,然又躺,然又起,都把秦蓁蓁給整不會了:「繪繪繪繪,這是正常的嗎,這個酒,該不會有什麼可疑的副作用吧?」
「科院那邊已經過檢了,你再對著他流口水,它唯一的副作用大概就是會讓你產生一個十個月左右的假期!」
「喔」秦蓁蓁自顧自碎碎念,「要是冬天沒來的話,那個聖女果是不是應該到季節了?」
「你要幹嘛?提醒你,物以稀為貴喔!」
「到時候就省得備皮了鴨!」
這把索梔繪噎的。
過了一會兒,坐立難安的秦蓁蓁紅著臉擎起李滄枕在她腿上的頭:「我,我想去洗手間.」
「出息!」
「你比我強到哪去似的!」
索梔繪坐過去,白她一眼:「叫她們跟你一起作伴,這地方亂,免得麻煩!」
「哦。」
酒意上頭,索梔繪脖頸更快的攀上紅暈,無意識的幫整理著李滄的領口和袖口:「還幫人家準備生日驚喜呢,哼,嘴就這麼饞的嗎?」
他這個人很怪的,兔子專吃窩邊草,只有自己人才能亂他道心,外人真的看都不看一眼,索梔繪可太瞭解這個貨是什麼德行了,然而至於所謂的自己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執行標準,那就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飛來醋缸?」
不過索梔繪想要表達的其實是另一個角度:「我羨慕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