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梔繪伏在床邊已經是睡著了,出聲的是可憐兮兮瞪大如小鹿般溼漉漉眼睛的秦蓁蓁,那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全是無辜和委屈,看得李滄這種鐵石心腸水泥封心的傢伙都有些自慚形穢。
李滄找補道:“早上了,餓了嗎,想吃東西嗎,我拿異化野山參給你熬了個粥。”
“喔”
秦蓁蓁眨巴眨巴眼睛,慢吞吞的伸出那隻傷手就要來接,看得李滄人都麻了。
“得得得,我餵你總成了吧!”
“嗯吶!”
秦蓁蓁往床中間蛄蛹兩下,示意李滄坐在她那邊,一臉賣萌的努力張嘴:“啊——啊燙燙燙燙——”
“ε=(ο`*”
秦蓁蓁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帥比舉著粥碗吹幾下喂一口吹幾下喂一口的嚴謹認真,被子底下的身子和腿像條快樂的蛆寶寶一樣蛄蛹著,霞飛雙頰氣蒸雲夢澤,然後很自然的禿嚕出來一句:“你為什麼那麼熟練啊?是不是經常喂蕾蕾姐?”
&ni自然:“她不配!”
“那是誰難道是教嘶.”
倆人動作同時凝固。
秦蓁蓁靠在床頭上緩緩的、緩緩的、緩緩的往下面流淌,宛如一灘小心翼翼的水發出叮咚悅耳的流淌聲:“那個.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聽見.好不好.”
李滄二次嘆息:“瓶總.喝粥吧.”
“喔”
&ni喝粥的動作都順暢了,全然沒有之前那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鵝鵝鵝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鵝鵝鵝.”
早醒了老半天的索梔繪半邊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裡,已經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李滄狠狠剜索梔繪一眼:“那你看著她休息,我走了,去睡會!”
索梔繪眸中水光瀲灩:“在這不是一樣的嘛?”
秦蓁蓁一聽頓時來勁了,撐著被子海狗式拍床:“啊對對對,你看這個床它又白又大,難道你就不心動嘛,還香香的嘞~”
司馬蓁之心路人皆知,我秦蓁蓁一生鐵骨錚錚問心無愧,再講一次:本瓶妃就是要狠狠享受在滄老師門下不工作拿工資鹹魚擺爛混吃等死死乞白賴舉著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快活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