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以的嗎,到時候我跟人介紹的時候正好有的說:犬子不才,此面向敵!”
“擦,摸好歹搞正式點吧?”
“去年不是有一套行頭嗎?”
老王露出少許不符合畫風的嬌羞:“穿不進去了”
“?”
“哪那麼多廢話,你也不看看老子這段時間長了多少個頭兒,區區在下,兩米開外!”
“你那是誠心長個頭嗎,長得是塊頭吧?”
“一百來斤的我你愛答不理,三百來斤的我你承受不起,愛咋咋地!”
“可你啥時候一百來斤過?”
“你他@#¥%……”
老王氣鼓鼓的又炫了六個蘋果八個橘子,言之鑿鑿的表示今天午飯就這了,他減肥,說的就好像早午飯剛乾了一鍋燉肉兩隻烤全羚的人不是他一樣。
饒其芳突然愣了一下:“等等?明天?明天就元旦了?這麼快?”
“你以為呢.”
“我還沒約化妝師啊!明天的妝怎麼辦?”饒其芳顯然是急了,“我兒砸千辛萬苦給老孃弄那麼好一身行頭,我不能給他丟人不是,哎呀,我月度保養還有大年套好像也還沒做!孔菁巧你幹嘛去?這都火燒眉毛了還上什麼班上班?我這就讓她們過來!還有你們幾個!等著一起!都別走!”
厲蕾絲剛想掙扎:“我回基地的時候剛完事”
反手一巴掌就被鎮壓了。
美則美矣,但這個東西其實很辛苦的,月套動輒就奔著一天一宿去了,對某些人來說足夠無聊足夠折磨,以前練功是不得不做,是剛需,現在麼,其實饒其芳和厲蕾絲早已經不大需要這個,昔日的雪中送炭成了錦上添花。
一屋子女人驟然忙碌起來,行色匆匆的閃人,徒留李滄老王風中凌亂。
老王嘀咕一句:“啊這.那個啥.咱倆晚飯是不是沒著落了”
“你不是減肥麼?”
“中午減,晚上吃,各自安好!”
“6。”
還沒好,坐立難安,抓心撓肝,我真的不能理解這些奇奇怪怪的後遺症,除了銅和青黴素我這輩子從來沒過敏過,這下子都給我幹不會了,甚至有點想知道我現在突然間是又對啥玩意過敏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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