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莎莎姐整天對這群沒溜兒的傢伙喊打喊殺,果然莎莎姐還是太剋制了哇。
小劉對著烤網發起了呆,檢查過所有原材料和調料,最後目光放在那盆黑漆漆的鹿血上:“就這點東西就能烤出那麼香的肉嗎,確定沒啥隱藏調料?”
“你看著的那盆就是嘍!”
“血嘛,誰不認識似的,俺做的醋血鴨可是一絕,靠這一手差點騙到個老婆,可惜祖傳的老酸水罈子都碎好幾年了,最近我又試了試,做出來的也就那麼回事,總覺得差點意思。”
“老婆差點還是別的差點?這個酒杯我收藏了,說不定等一百年之後我兒砸能用滄老師喝過的酒杯換一場榮華富貴呢~”
“黑子你他媽好好講話不要動不動就立Flag咒刃好不?”
“我怎麼就咒滄老師了!”
“這種東西都是和畫家的畫一樣,總是人沒了之後才開始值錢的,能活著看到自己的畫產生價值的大師少之又少!”
“明明是你角度太刁鑽了,你這人思路就跑偏,就不正,咱可是公有制社會,屁股歪要被髮配去種土豆的!”
“好傢伙,看不出來啊,黑子哥好像很擅長上升高度這種事啊,簡直手到擒來!”
月升月落,旭日華光。
在露臺吹了一夜涼風的一群人自己就把自己喝了個四腳朝天,李滄和喬莎莎出來的時候,小劉正在對著太陽吟詩作賦,眼睛都帶眯一下的,把自己感動得淚流滿面。
“咳”李滄可太喜歡這種畫風了,趕忙摸出啤酒舉杯,“來來來,我的好朋友們,我再陪你們走一個?”
一杯酒下肚,當場放倒倆。
李滄同樣感動的淚流滿面,找回了丟失許久的東西一般酣暢淋漓欣喜若狂:“哎呀,這何必呢,不能喝就別喝了你看看,不能喝就別喝了唄~”
“不行!倒酒!”
地上的倆人嗖的一下立起來了,直挺挺身板子梆硬,像timi兩個死去多時的殭屍。
李滄:“.”
他喵的,秘鑰對上了是吧?
酒量提升失敗的李滄不得不硬著頭皮擠出個笑臉,舉起酒杯,咬牙道:“同歸於盡!”
眾人還未意識到不妙:“乾杯!”
喬莎莎眼疾手快搶過李滄手裡的杯,只噸了一聲杯子就空了,豪氣干雲的一甩杯底:“一幫菜雞,配不上我大外甥這杯酒!”
小劉對於喬莎莎這種行為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喝酒這件事上我們可不菜,而且大姐頭你不能這樣,大家夥兒可是頭一回跟姨夫喝酒!”
“你們給他倒的黃酒!混賬東西懂個屁!說你們菜你們就是真的菜,畢竟喝完酒拼的可就是武德了!是想頭一回喝酒就變成最後一回嗎!”
“?”
毫無疑問,小阿姨真的有關注過李滄的酒量酒品,畢竟這玩意經過幾次耳濡目染之後已經都在基地傳成一個梗了,流傳甚廣,旁個想不知道都難,據說論壇上已經有人號稱開發出了反刮地皮裝甲,總之就連路邊的狗都知道他們沒揣啥好心眼子反的到底是個什麼。
“我去小孩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