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還離得開他嗎?”
“我”秦蓁蓁撇了撇嘴,“我這明明是逼上梁山,我冤枉!”
“他就是個黑洞,這是災難發生前後都改變不了的事實。”索梔繪輕鬆道:“我試過遠遠的走開,很多次了,為此還報了魔都,不過後面的劇情你已經聽過好多遍了,顯然,這沒用。”
秦蓁蓁說:“他甚至都不會聊天的,和他在一起不會無聊嗎?”
“他在基地的時候你不是整天跟著他,無聊了嗎?”
“沒有.”
“聊什麼呢?”嬌嬌拉著宋薔過來,“盤子裡都是牛肉,怎麼不吃鰲蝦,很新鮮的,就屬這些鰲蝦貴,反正是贊助商弄來的,不吃白不吃~”
“聊滄老師。”索梔繪說:“你面前的這個小姑娘試圖找到藉口以及讓我說服她給她反抗李氏顏值暴政的勇氣。”
“那你可找錯人了,找繪繪還不如找那位梨子姐姐催眠刪除記憶來的靠譜些~”嬌嬌笑的不行,“嘖,又陷進去一個?”
秦蓁蓁撇嘴:“能怎麼樣嘛,反正只要還想在基地生活這輩子也甭指望能交到別的男朋友了,那些男的一看到我簡直像是見到了活著的大坨行屍病毒,誒,你們說我跟上級單位舉報貝老頭販賣人口有多少成功率?”
“我們還有上級單位?”
“那自然是有的.咳.這個話題不能聊.”秦蓁蓁一本期待的問,“所以,有多少成功率?扳倒貝老頭本姑娘就自由了!”
“一個貝老頭倒下去還有千千萬萬個貝老頭站出來,比較靠譜的計劃是扳倒滄老師,兩杯酒就能搞定!”宋薔說:“做不做?我可以幫忙給酒里加冰,據說冰過的酒人是喝不出度數的!”
“什麼仇什麼怨,滄老師不就是指名道姓的擠兌過你6次偷他烤串的事嗎,薔薔,我現在嚴重同情吳毅松同志,以後的日子他可能不會好過嘍!”
“那種狗東西不值得同情!”嬌嬌一把攬過宋薔,叉著腰,“吳毅松丫的就是個贈品工具人,我和薔薔才是真愛!”
“這套人形工具人理論好像有些似曾相識的樣子.”
索梔繪恬笑:“蕾蕾生氣的時候都是這麼罵滄老師的,罵得超大聲。”
“唔,伴娘團那邊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索梔繪捏了捏眉心,“都是些家世很好的大小姐,什麼都會也什麼都不會,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她們貌似在大聲密謀如何合理卡婚禮遊戲的bug然後睡到李滄,她們還準備自費一大筆硬幣訂做比我的平角內褲還短的鑲鑽禮服裙。”
“咦惹~”嬌嬌表情十分糾結,“你多大了還穿平角內褲那種東西,滄老師是該有多嫌棄啊!”
“他又沒見過。”索梔繪懷念道:“是練舞時養成的習.哎.你們幹嘛”
幾個人把索梔繪押到無人角落:“怎麼可能!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瞞著姐妹們?”
索梔繪扭過臉去,一抹紅潮升上白皙嬌嫩的耳垂,神情自若的說著一些不太容易過審的話題:“真的沒有,要麼什麼都穿了,要麼什麼都沒穿。”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秦蓁蓁興奮的臉都紅了,“這個秘密我都藏了好幾個月了,讓我說讓我說,我來我來,巴拉巴拉.”
秦蓁蓁幾乎是不喘氣的把索梔繪家的那檔子事和蟲巢偷窺所得講了個遍,索梔繪這次沒有阻止,只是糯嘰嘰的在那淡笑,茶氣燻然。
“我靠!這都忍得住?你們兩個都是戰士,純血戰士!”嬌嬌尖叫道。
“說真的呢,滄老師手感怎麼樣,肌肉是不是會拉絲的那種,屁股是不是特別翹?”
“小肚子捏起來像牛板筋。”索梔繪虛空抓握,特別認真特別回味的樣子,“很軟又很硬,嗯,就是很韌的那種,屁股只能等我下次摸到了再講給你們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