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既打不過又跑不掉這種事,它是又清晰自我認知的。
“來!”
銀嶺巨獸眼神飄忽,不看李滄。
“吃!”
倒了半筐的蕉片往前一推。
“咦~”厲蕾絲嫌棄的皺了皺鼻子,“李滄你好油啊,就差擱臉上寫丫頭這還不迷死你了,要不你歪個嘴呢?”
“再油能有姓王的油嗎,那貨只要兩天不洗頭阿美莉卡都得開著罐車來打他!”
“李滄你@#¥%……”
一筐香蕉凍幹也就是吸了吸鼻子噴噴氣的工夫,銀嶺巨獸也不動,也不“說”,就那樣定定的站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筐。
“有戲!”李滄大手一揮:“老王帶狗腿子去蟲巢,把那些死了的香蕉樹桃子樹亂七八糟的都弄過來,再來幾車西瓜!”
“得嘞~”
只要能摸魚不幹架,偶爾的小零活兒老王還是樂意做的。
厲蕾絲說:“小幣崽子說要把這東西放到哪來著?”
“胸腔內部,心臟上頭,脊柱下面。”
“那得挺疼吧?”
“嗯。”李滄想了想,“也不一定,我這個體型跟它比,應該和被蚊子咬一口差不多。”
“蚊子能咬出來貫穿傷?”
李滄楞了一下,突然特高興的把厲蕾絲拋起來,伸手接住她的腳:“還得是你啊,我還想著一路挖進去,以這傢伙的甲冑厚度身體強度自愈速度,用猙獰龍刃可能都得大半天,現在想想,直接找條主靜脈跟著游到心臟我再鑽出來不就得了!”
厲蕾絲很配合的在他手掌上轉了兩圈:“聽起來殘忍了十倍都不止!”
&nmm,至少沒那麼疼?”
嚴刑拷打,生不如死,有空必須得寫個小作文給你們講解一下我這幾天都經歷了啥
ε=(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