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面色凝重:“這貨不光是軌道線上最可怕的東西,而且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一種人,這弔毛從小到大連噩夢都沒做過,潛意識裡他就沒個怕的東西,真的,你們細琢磨,這種人難道不恐怖嗎?”
“呃,所以滄老師你有害怕的東西嗎?”
“當然有啊,多了,比如怕死!”
“那”
“哦,習慣了。”
“.”
無效溝通。
雖然不明白話題為啥突然轉到噩夢上來了,不過大雷子同志表示自己有話要說:“以前老孃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怕死,呵,在被他當了幾次活體人肉盾牌替死鬼之後老孃的噩夢就習慣性的變成了大復活術突然罷工被他親手送掉,做一次這樣的夢就給老孃嚇醒一回,醒過來那叫一個氣那叫一個憋屈,恨不得抽這貨一頓解壓!”
“有沒有一種可能,蕾蕾姐你這不叫怕,是被迫害妄想症?”
“已經不算妄想了吧?”
“不算了”
在討論逐漸演變成聲討之前,李滄當機立斷自行滾蛋,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不過有那個時間我琢磨琢磨晚上吃點啥提升一下生活品質上磨坊視察一圈陶冶一下情操不比這愜意多了?
已經憋了太久太久的李滄笑容逐漸和藹可親:“大屍兄,去,偷摸的把邱小姐拖過來,別被大雷子發現了,我給它康個好東西!”
屍兄答應的也很利落:“吼~”
某不願透露姓名的邱小姐:“喵喵喵?”
如今的大屍兄智慧層級已經很高了,不光把邱小姐四爪朝天的扛了回來,甚至還掏出了全套刑具,呸,工具,工具箱裡主要是一堆金屬軟管和針頭,搭上個止回閥之後勉強可以稱之為工具,是最近李滄根據自己長久以來的隨機抽卡先進經驗由老王連銑帶祈願代工製作出來的。
邱小姐一瞅見這玩意直接炸毛。
李滄在金屬軟管上裝好止回閥,開啟血泵,又象徵性的給一大堆巨大號的針頭消了消毒:“左還是右?”
飛機耳的邱小姐迅速把兩條前爪往地下一掖,往地上放賴似的一圪蹴趴的跟個滑鼠似的順便給自己機靈的小腦瓜點了個贊,結果還沒得意半秒鐘,後腿一疼,尾巴一疼,屁股一疼——
總之,渾身上下已經插滿了針。
邱小姐垂頭喪氣生無可戀的癱在那裡,鼻子裡吭哧吭哧的發出聲音。
李滄、屍兄、邱小姐作為丫兒塔三巨頭同是隨機抽卡的血脈源頭,就沒一個能逃過貢獻血液的命運的,不過話說回來,至少李滄和屍兄不用挨那麼大號的針不是?
邱小姐為既不公平也不公正還不公開的黑幕感到絕望,眼瞅著自己的血不要錢似的被血泵泵走,再瞅瞅屍兄和李滄一人象徵性的抽了一點滴瓶子接在血泵另一端當新增劑,扭頭回望老王空島人群中那個特立獨行的倩影:媽媽,今天又叒不用做我的飯了!
本次亟需急救的物件是【飛僵】。
飛僵的數量確實不太多,死的活的半死不活的攏共加起來也就才那麼一小群而已,李滄的思維迴路是要麼成建制屍海洗地要麼嚴把質量關滾去當逆子質檢員,而且考慮到原材料方面的問題,李滄琢磨很久,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掏空卡池了,既然如此,那就如此,不然我攢這麼久的運氣條豈不是白攢了?
開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