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誒滄老師,你說這軌道線該不能永無盡頭吧,現在咱碰見的東西強度越來越高,以前呢,捱了揍還能安慰一下自己吃一塹長一智,現在哈,怕是吃次敗仗直接他孃的就得被一勺燴了想翻身爬起來都不可能,照這樣子下去咱還能頂多久,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人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吃敗仗吧?”
“這波反向毒奶羚羊掛角天花亂墜!”李滄翹起大拇指,“想不到你王某人居然也有這麼靠譜的時候!”
“我踏馬??老子跟你說正事兒呢!”
也難怪老王犯嘀咕,擱誰誰心裡不犯嘀咕,這timi要是照這個發展勢態,老王感覺可能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得在看見太奶和看見蛋裡孵出來的那玩意兒中間選一個,這誰遭得住啊!
“幹了?”
“媽的,人死鳥朝天,喝酒!”
對著一瓶啤酒搖搖欲墜的李滄,老王很是無所謂,這些年他基本是拿他當下酒菜使喚的,分分鐘一箱子直接見底,先前就沒少摟白的的老王猩紅著眼珠子惡向膽邊生,罪惡的摸進一間屋子扛起被被子卷得像個春捲似的白花子悶聲不吭的往巢穴外衝,白花子驚駭欲絕瞳孔都放大了,叫又不能叫,掙扎又不敢,只能用一種小鹿般可憐又無助的眼神哀求的望著四周,倒也不是在試圖尋求緊急避險措施.
畢竟李滄那麼大一個活人杵在那裡她都根本沒帶看一眼,就只是單純的孩怕而已。
白花子作為一個全年拿三薪七險一金補助的基地在編公務員,是知悉小特務這個工種的特殊性和風險性的,知道自己早晚難逃虎口狼窩的她早已有了被白白糟蹋的心裡建設,事實上可憐的白花子對這種事根本就沒有概念,她其實是個沒有主見的人,沒有判斷力,單純善良又無辜,精神防線薄弱到連他想國初期的低劣手段都會不小心中招
一句話,白花子從來就沒想過反抗什麼,逆來順受。
而且在她看來連基地的那次事故她都是主要責任人,沒有去浮生島鏈蹲監獄的原因只在於老王保護了她,所以小姑娘對老王是懷有一定畏懼心和感恩心理的,問題是,這真的太嚇人了,這對小姑娘來說簡直太可怕了,扛著自己的這個傢伙紅著眼珠子好像要吃人,要把她扔到鍋裡燉了
會死的!
我會被活活糟蹋死的!
我該怎麼辦?
是象徵性的反抗一下呢還是欲拒還迎的拒絕呢?
會不會不太禮貌?
他會不會不高興?
老王:“你他奶奶的,扭什麼扭,給老子老實點,就你這種乾巴拉瞎的小柴禾妞別想美事啊我跟你講,想給老子推屁股老子都不樂意,你不是沒喝酒嗎,一會兒畫個櫻滿春夏給老子和小小姐助興!”
白花子沉默了。
李滄也沉默了。
這廝
何其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