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許講話,否則這局直接判滄老師輸,你最不老實!”
“你們講講道理啊,咱文明人不辦缺德事,我的意思是,不能給他支招那我們出人替他喝酒總沒問題吧?”
“可以是可以,但只許一個人,就他!”
被拎出來的瘦小眼鏡伴郎滿臉寫著慷慨就義:“滄老師,先說好,我就四兩的量,天知道她們都往這啤酒裡煮了啥,所以我的身家性命拜託你了,還有,我要是倒了,那後面的酒可是得你自己喝了啊!”
李滄:“.”
話不多說,咱難兄難弟自求多福吧,節哀。
你永遠可以相信滄老師,畢竟滄老師的運氣就像他的酒品一樣堅挺,跟這一比,這位爺的麻將水平反倒顯得無關緊要可有可無了。
“滄老師東,擲骰子吧。”
“八點,誒滄老師你幹嘛呢,從這邊抓牌,方向反了!”
“.”
看著這一望而知的成色,吳毅松就好像是老鼠站上了煎餅鏊子,腳下是鍋外面是火,乾著急團團轉。
三個精挑細選的伴娘一看就是可以獨當一面吃過見過的熟練磚王,轉牌玩牌眼神交流遊刃有餘,摸打卻全程根本不去看牌哪怕一眼,一整個趕上了殺豬局的殺氣騰騰,而且殺的還是年豬。
“六萬。”
“吃。”
“五餅。”
“碰,聽!”
王師傅:“握草不是你們等會?這這才三張牌啊,怎麼著就聽了?”
雀聖們:“怎麼,不讓你說話沒不讓你看牌,不信自己來看!”
此情此景,老王也麻了。
在伴娘團持續起鬨嘲諷下,老王同情的拍了拍李滄的肩膀,李滄胳膊一抖以為得到暗示,頓時把剛要打的大餅子縮了回去,猶豫再三,丟出去一張八萬。
“將對!和!喝!”
“三十秒和牌?滄老師真乃快槍手!買來的演員都不敢這麼演的!”
“哈哈哈~”
李滄目光幽幽臨幸老王:“你個豬隊友!”
老王更是咬牙切齒:“你特麼打一餅上家直接槓開你一臉清一色信不信,這小子得特麼喝16杯!”
連續八局,局局不超過五分鐘,留給滄老師的時間很充裕,但留給眼鏡哥的時間卻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