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鬨笑聲中,湯慧嗔道:“哎呀你別說了!”
看見沒,有戲!
一票伴郎互相擠眉弄眼,起鬨把湯慧往身後一掖,再把馮文齡推過去,並以肉身鑄城牆作神情堅決狀,阻擋著伴娘們的象徵性的反對和抗議:“還不去跟人家姑娘好好解釋解釋到底怎麼回事,別耍流氓昂!”
“誒誒,你們想幹嘛?”
“快把慧慧放回來!”
“啊啊啊好酸,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老王:“咳!我拼好了!”
裴茜示意小小姐過來,結果小小姐並沒有摘下面具,只是一個勁搖頭,於是裴茜不懷好意的笑了:“錯!姑娘們!給王師傅上傢伙!”
“誒?”
呵,男人,鐵打的嘴巴紙糊的褲襠。
這些娘們根本就沒把咱王師傅的裡子面子當回事,直接褲子都給扒了。
“呦呦呦,王師傅這個猛男粉的四角內褲很有水平~”
“我忽然就不忌妒慧慧了,小小姐,ho~”
“這茂密的腿毛,撕起來一定倍兒爽超解壓的!”
王師傅還在奮力掙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冤枉!我委屈!我不服!根本沒錯!你們總得告訴我哪兒錯了吧?”
小小姐笑盈盈的說:“耳朵。”
老王沉默了:“一個人居然能認識自己的耳朵?小小姐你好深的心機!”
“撕拉~”
“嘶~”
伴隨著堪稱刺耳的狂暴撕扯聲,一群大老爺們兒感同身受的倒吸一口涼氣。
腦袋掉了碗口大個疤,但你不能撕我腿毛,這玩意之於男人就和煙隨便你抽但你要拿我一塊錢的打火機我指定得和你掰頭一下是一個道理。
老王整張臉都扭曲了,痛苦的說不出話,張嘴乾嚎半晌才擠出來一句:“我俏麗嗎,這弔玩意是祈願產品?”
裴茜一臉莊嚴肅穆:“是的,哪怕你是隻長了腿毛的霸王龍都照撕不誤,而且不會傷面板哦!”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痛感增加60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