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這是什麼節目,這麼氣派!”老王顛顛兒的丟開李滄,一抹半光頭上的幾根毛,“媽,這好事咋不加我一個呢?”
“你那都卡齒了染個什麼,染頭皮嗎?”
“哈哈~”
段梨起身細心的檢視每一個人頭髮的著色狀態:“饒教官和蕾蕾的髮量實在讓人羨慕的不行,這也是家族遺傳嗎,我看著都要流口水了,自從過了16歲之後,髮際線就成了我的噩夢,畢竟它只會和我的年齡一樣越來越高。”
饒其芳滿不在乎,不過這會兒厲蕾絲的血壓那指定是比髮際線還要高出不老少。
兩隻對人情世故不大精通的傢伙神情詭異。
而箇中老手卻已經在毫不掩飾的猖狂偷笑。
金玉婧簡直笑不活了.
羨慕嗎?
那啥換的!
財可通神的金玉婧金富婆很是有一些惡趣味在身上的,比如她會併購韓工美業,但同時又允許韓工美業的個別產品存在些許瑕疵。
在金玉婧看來,女人是一種精明而精緻的複雜生物,比如讓她們認同存在毫無副作用的美妝醫美產品其實比讓她們相信世界上存在完美老公更難,她們都懂,也樂得將支援這種代價視為一種博弈,這大概就是獨屬於商人和顧客之間的默契吧。
金玉婧忽然摸了摸自己被包起來的頭髮,大侄子居然喜歡這種調調嗎,嗯,這是好事,某種程度上可以證明小滄滄的愛好到底還是沒有脫離人民群眾,他還是擬人的。
段梨見氣氛突然摻雜著少許詭異,忍不住小聲詢問索梔繪:“我說錯什麼了嗎?”
索梔繪:“.”
“如果有髮量方面的顧慮,可以考慮一下韓工美業的產品。”金玉婧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入股產業的產品用起來還是放心的。”
老王咳嗽道:“來來來我擀皮我擀皮!擀皮還得是我王某人啊!你們就甭想著等滄老師了,吃飯時候再叫他,正跟小幣崽子鬧心呢。”
“他怎麼說?這都多少天了!”
“您老.乾媽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沒什麼大事,這貨腦回路刁鑽著呢,小幣崽子甭想從他多摳出去一個大子兒,我估摸著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包餃子這種東西饒其芳興趣不大,事實上除了練功之外一切維持生計的活動她都不怎麼擅長,煮掛麵的手藝還不如厲蕾絲。
金玉婧說:“上次你扛回來那幾個小妮子就扔我那邊不管了?”
“誰??”
“尤克特拉希爾那幾個。”
“噢,早把她們忘在腦後了,那也是別人送李滄的小奴隸來著,滄老師不太喜歡搭理這些貓貓狗狗的,金姐你自個兒看著辦就行。”
金玉婧翻著白眼沒說話。
心道老孃這裡都快成你們的怨婦收容所了,貝拉母女好歹有能力幫我做事,這次送來的四隻又是什麼鬼,兩個只會討好男人做做家務,另外兩個乾脆就是吃白飯的小公主。
一群人正說說笑笑著,突然,空氣彷彿被凍結了一樣,一種有若實質、潮汐般的沉重壓力一浪接一浪的席捲而來,甚至連三座空島本身都被撼動——饒其芳雙手下壓,輕描淡寫的撫平衝擊波,保住眾人面前的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