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蕾絲跟條蛆寶寶似的往後拱了拱:“您沒想法這哥們難道也沒想法?難得雙核同步了這是?”
&ni到底想幹啥?!”
厲蕾絲就撇撇嘴:“要不是我一早知道您把老王捅死了,現在腦子裡指定跟蓁蓁那腐女是一個畫面兒。”
秦蓁蓁:“欸?”
“哥們這叫始終如一。”
“您可別,饒其芳佔三分之二我的劇情只有一條線,您這樣講話我害怕。”
“我特麼當時就不應該救你!”
“不救我現在就沒人陰陽怪氣您了是吧?”
“何止,還不用給你擦屁股呢,更不用腦袋上頂個軌道線淨街虎鐵公雞的名聲——你別鬧!”
厲蕾絲扭頭拋個現學現賣的媚眼,又拱:“一個給您用,兩個給您看,您說說,我是不是特誠意滿滿?”
這下反倒把李滄臉整紅了,一骨碌翻到地上坐著,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
“嚯,還真害羞了?”
“滾!”
厲蕾絲已經笑得跟個單缸柴油機似的,鵝成一片。
厲蕾絲下水的時候,秦蓁蓁簡直就是一副春心蕩漾芳心暗許的表情,極其狗腿的揉肩捏背:“蕾蕾姐,你要是個男的我絕對選你不選滄老師,太兇了太兇了,真的太兇了,還有還有,滄老師一直這麼.emmm”
秦蓁蓁這會兒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了。
厲蕾絲舒服的直哼哼:“呵!那個不爭氣的社恐瓜皮面具人?看見那個萬年不變的、制式的、符合社會期待的微笑了沒,他要是繃不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比正常人,不,比你想象的都精彩多了。”
秦蓁蓁翹起大拇指:“那能讓滄老師破功的人一定不多。”
“災難發生前這種時候肯定不在少數,現在估摸著應該只有老孃一個了。”
“為什麼?”
“他不大喜歡留活口。”
“.”
厲蕾絲拍水撩向默不作聲的索梔繪,擠眉弄眼:“壞你好事,是不是恨老孃恨得牙癢癢?”
“你忍了我十年不也還留著活口嘛~”索梔繪從背後攀過來,和秦蓁蓁一道兒給小主捏起肩膀,“就知道你會過來的,今天我想看殄文碑,李滄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