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索同志忽然洩了氣:“臭小子皮糙肉厚,以咱家廚房的條件可能拍蒜都費勁,更別提宰豬了。”
“心疼了?”
“唉,繪繪進屋時候臉上笑得越開心,老子的心態甭的就越厲害,一想以後.”
“十年了,你女兒什麼時候這麼高興過?”
“唉!”索明遠跟個沒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你說那臭小子是不是已經佔了繪繪便宜?”
楊亦楠:“.”
老孃英明一世怎麼就嫁了怎麼個憨憨?當初我到底是怎麼看上他的?
索明遠再嘆氣:“誰能想到當初那個除了一身好皮相屁都不是連口飯都快吃不起的臭小子能變成現在這樣,你說要是當初咱們信了繪繪,對他是另一個態度,繪繪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這樣受苦,老祖宗說的還是對啊,一見鍾情不可能發生在平庸之輩身上,別無所長,光靠一張臉可改變不了氣場,我們的眼光,不如你女兒啊!”
“那你還真的是高估你女兒了,我打賭,她當初絕對只是單純的被李滄的長相迷暈了。”
“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話?哪有這麼編排自己女兒的!我索明遠的女兒絕對不可能那麼膚淺!繪繪那性子傲的很,會以貌取人?”
楊亦楠撇撇嘴,心道但凡咱倆的眼光和事業上任何一方面爭點氣,你女兒都未必會像現在這麼卑微,當然了,這種想法其實還是埋怨自己居多:“你就別跟著添亂了,繪繪剛才回來的時候不曉得有多開心,繪繪他們的同學,就你們體制內的那個小吳不是都要和嬌嬌薔薔辦酒了嗎,基地現在不講究這個。”
“這是兩碼事!”索明遠不知道第多少次嘆息:“現在是不比從前了,可咱倆.也不比從前了啊.以前那會兒我好歹還能用身份壓一壓這臭小子,現在,整個基地所有人歸攏到一塊兒,你問哪個敢給他甩個臉色看,長此以往,我是怕繪繪受欺負,成了那小子的附庸。”
“說什麼胡話呢,以前那會兒就是沒有蕾蕾那孩子,以你的心氣兒,會讓繪繪他們倆往一塊湊?”
索明遠:“.”
有個啥都能看清的老婆好也不好,心口被堵得生疼。
“行啦!”楊亦楠輕鬆道:“李滄那孩子的人品我早看明白了,繪繪不會受委屈的,況且——”
楊亦楠一想到那天房間裡的動靜,面色就格外古怪,嘴裡的話也卡殼了,這幾個孩子也真是,簡直荒唐!
“況且什麼?”
“況且你個頭,別唉聲嘆氣的了,爐子上的肘子要過火候了,趕緊去端下來!”楊亦楠說:“你那寶貝女兒一會兒準要喊我搓澡做保養,我去套套話,等她拾掇完估計就餓了,吃個飯,下午單位還有一攤子工作等著我呢!”
“哦”
“媽?媽!那個碘酒瓶子一樣的精油你用完放哪兒了?我怎麼找不到?”
“誒,來了來了!”
浴室中。
“繪繪,你的意思是?”
“銘溪小鎮籤的是我的名字,建業路的收租房蓁蓁是50%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