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麼吵,吵能解決問題嗎,要我說,還是得多培養一些類規則型技能人才,你看,小教官這個能力就相當厲害,無視防禦,喏,還有這個群體削弱,也是直接上無法豁免的。”
“什麼小教官,哦,你說厲蕾絲同志啊,那種級別的東西,軍隊根本無法成規模成建制的裝配,哪怕是一次性的都不行,太貴了!”
“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個古早笑話,就是說有一個人的能力是給人改名成張三,另一個人的能力是秒殺叫張三的人...”
“這他孃的談正經事呢,你擱這扯什麼犢子?!”人口紅利帶來的負擔是顯而易見的,基地的發展和發展方向完全建立在組織架構的穩定和人口的繁榮上,基地要做的是空島時代的交流貿易中心,總不能跟個軌道從屬者一樣到處流竄吧,但基地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口甚至承受一場大規模屍潮獸潮都費勁,就更別提蟲族騎臉了。
打又打不過,跑又不能跑,剛見了起勢苗頭的基地這個影片從頭看到尾,宛如當頭棒喝,被錘得暈頭轉向。
貝知亢:“小滄啊...”李滄被貝老爺子的聲音激得直接打了個冷戰:“您老人家別這麼肉麻成麼?”
“老祖宗告訴過我們四個字,堅壁清野。”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縻狑蟲族是一種和我很有共同語言的生物,這種東西基本就是為了掠奪、吞噬、繁殖、進化而生的,它們只對具備浮空屬性的東西感興趣,下層地表它們是不碰的,跟它們幹架只要能做到不留戰利品就成了,一頭普通蟲族從蟲卵到成體只需要幾分鐘甚至幾秒鐘的時間,這意味著蟲子的消耗會比人類乃至行屍異獸更恐怖十倍百倍,它們對資源的渴求直接與種族存亡掛鉤,把所有有可能被它們拿到手的資源全炸了,它們被耗死的麻利程度絕對令人驚喜。”貝知亢:“...”龐元亮:“...”所有人:“...”那什麼,俺們一時間突然有點拎不清你這到底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蟲子。
會議室當即陷入了一種古怪的平靜。倒不是有些人在暗戳戳的琢磨著用這種道道兒作為反李滄戰術的可行性,而是這玩意說歸說,想做到可太特麼難了。
按李滄的思路簡化一點,就是打可以,但這中間兒的報廢品,從空島到戰爭武器甚至人類從屬者屍體蟲族屍體全部都要具備毀滅和自毀能力,連口湯都不能讓蟲族喝到,且不提毀屍滅跡這種行為在現代戰爭中的反人類程度和被理解程度,單說那些空島、改造島、艦艇,你就是誠心想毀滅也沒那麼容易啊...
“也不一定是要毀掉...”李滄似乎想到了某種難以啟齒的沉痛經歷:“嗯,只需要把價值最小化就可以了。”本著只要我夠廢物就沒人能利用我的原則活的瀟瀟灑灑人嫌狗憎的傢伙著實不少,在李滄有限的軌道經歷中確實有那麼幾號牲口是這麼幹的,比如某不願透露姓名的穢痂屍:3階段的包裝、2階段的實物、1階段的價值,純純timi畜生!
再比如...算了,李滄連提都不想提,想想都覺得生理不適,hetui,噁心!
龐元亮等人面色僵硬的看著李滄擱那反芻到自我玉玉,那張惆悵的帥臉就讓人很懷疑這貨在軌道線到底見過什麼非人的玩意有過什麼非人的經歷,你倒是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樂呵樂呵啊,年紀輕輕的咋這麼自私自利呢?
“這個吧...”貝知亢斟酌著詞彙,
“這個...執行難度可能是會比較大的...”
“這有什麼難度?”李滄覺得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無限增殖腐蝕液不是早都給過你們了嗎,癌字彈你們哪個沒見過成品?”
“...”有時候吧,貝知亢就覺得這孩子呢確實是個好孩子,就是偶爾溝通起來難度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