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我親爹都沒這待遇知道不?”維克托頗有些感慨的咂麼著嘴:“這玩意真是對蟲寶具?我咋不大敢信呢?”
李滄費力的扭著脖子拿眼珠子往背後斜愣:“草,你timi怎麼長成這鳥樣了?”
“說這話的時候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都成什麼鳥樣了?”鬣狗同志擰著眉頭面色凝重:“咱就是說,san值可以低精神可以變態但肉體能不能不要也搞這麼噁心啊,真的,當個人吧,還是說你現在連裝都懶得裝了?”
半晌,三位純血大公啟動的獻祭儀式自地面的屍體中抽離血光完畢,化作一顆小小的光球虛浮在老王面前,再被他裝進那隻小小的罐子裡。
“小小姐呢?”
“那邊往後數個二十公里吧!”鬣狗同志胡亂指了個方向,“滄老師,這地兒真踏馬絕了你知道不,哈,小小姐的身份是這老王八犢子強搶回來準備嚐鮮的民女,那臺詞比我特麼還一板一眼呢,當天晚上我就給這老東西藥翻了然後把小小姐辦了個爽,就在這老東西的臥室,嘶,刺激啊,舒坦啊,忒潤了,我跟你講——”
“停,至於細節大可不必跟我展開了。”
“嘿嘿,哈哈,吸熘~你特麼想的美~”老王頂著一張甚至有點英俊的金髮碧眼的臉,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回味無窮,他轉了一圈繞到李滄面前,看一眼李滄的狀態,嫌棄的直呲牙:“沒當場吐出來都足以證明老子舔犢情深了知道不,有時候連老子都佩服我自個兒,跟你個龜兒砸真是一言難盡!”
“啊對對對,舐的舐的。”
“這鳥人就留這兒陪你嘮嗑了啊~”老王揣起小罐子,“菜狗,動都動不了吧,最後還不是要靠爹拯救世界,學著點!”
說完,這個貨就像一頭拉著和諧號的老黃牛一樣嗷嗷叫的拖著刀衝向巢穴之主。
和尼科來大眼瞪小眼一陣,李滄輕咳一聲:“咱倆要不聊點什麼?”
“其實臨終關懷我以前創業的時候倒也預習過幾次來著,我能理解,像你們這樣的人到最後通常都會比較沉默寡言含蓄內斂...”
“你看這樣,反正你也要掛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把你藏晶幣的金庫在哪兒告訴我,這樣比較方便我善待你兒女維克托同志善待你老婆,我是講道理講信用的,合作共贏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嘛!”
尼科來當即狂嘔出一大口心頭血。
本來即使沒有李滄這種變態般的生命力和恢復能力以尼科來這種人的體質在遭到致命打擊後也能強撐很長一段時間的,不過俗話說氣大傷肝,恰好尼科來肝臟的狀況現在也不是那麼盡如人意...
總之,肉眼可見的,尼科來幾乎就只有進的氣兒沒有出的氣了,旺盛的生機只能做到支撐他的眼珠轉動,他看著自己的傷口:“為、為什麼?!”
“落後不是一種美德,強大和謙虛才是。”李滄禮貌道:“如果你們願意到外面去看看,就會發現,外面不止有你們所謂的血脈,還有命運僕從,還有技能種子、裝備、造物、貼膜、鑲嵌...草...這就死了??”
李滄幽幽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表情相當憂傷。
被困在這好容易有個病友打發時間,結果這麼容易就沒了,這讓他不由得回憶起在醫院創業的溫馨時光,真是人生無處不青山、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天坑外。
鬣狗維克托,不,老王周身繚繞著邪能之火與電弧,如流星一般滑過天空。
巨大的頁錘倒拖於背後,撕扯著空氣卷出一浪又一浪羽毛樣詭異波紋,附近的空氣壓抑無比,沉重得宛如凝固一般。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