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李滄直接擺擺手:“鬥獸場是基地負責重構的,基地拿了吧,到時候記得給熊貓多分點優先選擇權,熊貓還真有不少人需要換技能。”
“你小子...真是一點虧不吃...”趙揚頭皮發麻,“你知道為了換技能的名額基地那些人私底下狗腦子都要打出來了吧?爭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人家還給錢呢!”
“鬥獸場的狗腦子都是我打出來的!而且,我就沒給錢嗎?”
趙揚聳肩,嘿嘿一笑沒再說話。
鬥獸場這玩意不同於空島,或者說他的存在是要佔據、剝奪掉一部分持有人的空島許可權的,比如常規吞併的許可權等等,又沒法轉運,考慮到影響基地基本是不會把這玩意用作外部戰爭了,大機率得當個固化共用設施和內部練兵場使用。
一句話,這玩意作用不小,但也並沒有基地某些人心心念念和揣測的那樣恐怖,倒是碰到特殊的、好用的血脈能力本命能力的時候可以拿出來週轉一下,吃相再難看點,用以幫助某些特定人群突破瓶頸也並無不可。
李滄這一掛四個人對一切非私有化、會侵佔空島許可權的東西都不太感冒,饒其芳命運僕從的名額都只剩下一個,而且她的武道講求境界、唯心、專一,也不可能要,金玉婧就更是連本命血脈祈願的名額都被她掙錢的路數擠兌沒了...
這麼說起來,好像還真得在熊貓裡挑揀個靠譜的人選出來繼承家產?
李滄也懶得再細琢磨,真說起來他島上還有一更鬧心的大塊頭不知道啥時候能蛻變完成呢,造孽啊!
正說著,房門突然被敲響,只見戴勵鴻帶著兩個年輕人走進來,眾人都是一愣。
戴勵鴻一系人馬集體平調參謀只建議不決策之後倒也談不上什麼邊緣化,位置還是那麼個位置,乾的也還是原來的活兒,但兩派的關係算是徹底無可回緩的僵了,當初文系一氣之下辭職撂挑子的人那可是相當多的。
趙揚納悶了,挑這麼個時間過來,老貨是想幹啥?
戴勵鴻臉也是有點熱的樣子,對趙揚豐遠清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側身讓身後那一男一女站到前面:“戴廷文,若希!”
一男一女上來就是一串標準的九十度大鞠躬:“謝謝滄老師,感謝滄老師救命之恩!”
他們一進門李滄就認出來了,剛才心裡還在滴咕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大家好一通手忙腳亂,戴勵鴻嘆了口氣道:“李滄,大恩不言謝,我家那小畜生作死那也是他活該,但我妹妹妹夫這唯一的血脈要是也跟著出了事,我就是死了也沒臉下去見他們夫妻啊!”
他這一低頭,在他那一脈看來絕對算是投誠,他的那些原則和堅持全被這小兔崽子一腳油門葬送了,戴勵鴻那叫一個氣,恨不得立刻再去買一條更厚實的牛皮皮帶。
講完前因後果,戴勵鴻又說:“小兔崽子被我慣壞了,我已經收了他倆的車子和駕照,各位,以後再見到這個兔崽子惹事、再找任何人弄鬼辦些莫名其妙的事,拜託,狠狠教訓他,全當我沒這個兒子!”
趙揚一挑眉,差點笑出聲,豐遠清也頗有些忍俊不禁。
當初奪了人家的權,在貝知亢吳南森的授意下,他們這些五大三粗的莽貨可是給足了那一脈所有人包括但不限於親朋好友的面子,免得被人戳嵴梁骨說吃相難看不講武德,現在...
嘿,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孩子嘛,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我像他這麼大那會兒車子算啥,都是飆摩托的,半年下來倒是有兩三個月都在醫院吊著個腿兒,家裡實在沒轍了才把我弄到軍隊裡管教的。”
“是這麼個說法,要不讓小戴同志也到軍隊裡歷練歷練?小夥子這身板看著可是有點虛了啊,年紀輕輕的,又不是沒那個吃飽喝足的條件,皮包骨頭風一吹就倒咋行?”
“大概是隨老戴?”
“人沒事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