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王的巨巨巨大刀依然保持著開天闢地的姿勢擱那杵著呢。
這玩意少說兩個百噸王的重量,非變身狀態下老王根本舉不起來,小寶貝老baby芝麻開門都喊遍了,依舊一動不動半點反應都欠奉。
夭壽了...
李滄沉吟片刻:「那這麼說它還挺傲嬌的哈?光撩指定是不行了,要不你上手試試,它不反抗應該就是有戲!」
「滄老師...」
咱就是說,你和我想表達的它真是一個東西嗎?
「別ti廢話了,這玩意不是靠拖刀術催動的嗎,你再來一次不就結桉了!」
「好像有點道理?」
老王氣沉丹田,努力尋找當時催動拖刀術時的感覺,嚴肅得就像是小時候手持開塞露守在門口望眼欲穿的老媽以及蹲在馬桶上欲哭無淚的你。
然後...
只聽呲的一聲響,老王渾身上下澎湃著邪能之火以及電光,猶如小太陽一樣鋪天蓋地的釋放著光和熱。
上一次手持頁錘時他是變身狀態,所有的屬性都是被強化了無數倍的,況且還有拖刀術轉化的殘餘能量基質炮的能量流連在刀中,這些東西加起來根本就不是現階段的老王能夠指揮得動的,在他催動拖刀術試圖安撫頁錘內心傲嬌的小公舉時,這些能量彷彿突然找到了宣洩口,而老王則變成了一個不大安全的洩壓閥。
倒黴催的老王終於能略微感受一下滄老師漾奶時的感覺了——
「啊啊啊握草...」
「疼疼疼...」
「要爆了握草啊別來了別來了...」
事後,一切都很空虛。
用比較玄學的話來講,以老王為口徑傾瀉而出的洶湧力量拓寬了老王的經脈和對各種意義上的能量的抗性,是他像個看起來非常完整實則內里布滿裂痕的水晶娃娃,明明有蓬勃到將要爆炸的力量蘊藏在身體中,老王現在卻連動根手指都困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正在這種艱難時刻,老王就聽李滄在那邊嚷嚷:「誒,大雷子,這弔毛好像不行了,過來給他補個治療~」
眼瞅著大雷子和李滄越走越近,倆人臉上那種不懷好意那種幸災樂禍讓老王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握草尼瑪李滄***怕不是個畜牲吧,因為自己淋過雨就要把別人的傘也掀了?話說老子多正常一正經人兒啊,怎麼身邊老是有這種禽獸狗祟的貨色原地成團?.
秦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