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叫你趕緊跑你個小逼崽子你可別給我到了!
李滄把一系列荒唐的念頭掃出腦子,對著空島外的茫茫海洋發起了呆,魂飛天外。
正如老王所說的那樣,這次非但沒付出什麼反而獲得了巨大的利益,按小幣崽子的行事風格和他的運氣槽,就很難讓人不產生空前巨大的危機感。
再再用老王的話來說:“老子這幾天連魚都不敢釣了,生怕扽上來一隻毀天滅地的七八階段巨獸!”
正當李滄這麼尋思的時候,老王本體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怎麼著,您終於能感受到老子所感受到的痛苦了?”
“烏鴉嘴,別開腔。”
“反正我琢磨著不出這片海指定是屁事沒——”
砰!一根槓鈴砸碎了老王的flag,厲蕾絲在那邊斷喝道:“你很閒嗎?練功去!”
厲蕾絲一直是幾個人裡面心(沒)態(心)最(沒)好(肺)的那個,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反正她該吃吃該喝喝該練功減肥練功減肥,只要我妹有心煩惱就找不上我。
於是老王和李滄一道去玩兒蛋,呸,推球。
揮汗如雨,發洩著過剩的精力。
老王這貨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馬馬虎虎,真要論精力,滄老師那可是主點生命力的,經常性十天半個月都撈不著睡一覺也算是血條似海深的一種表現形式吧。
所以李滄除了鍛鍊之外,總是喜歡給自己找一些個極需專注極耗神的精緻活計,比如和大雷子和小幣崽子日常對線等等...
這些勉強能讓他感覺到一絲絲精神疲憊,進而睡個好覺。
老王尤自喋喋不休著:“你說這玩意是不是這麼回事兒啊,咱幫鯨姐晉了一階,得到天地垂青了啥的,真就是一丁點事兒都沒有整得老子心裡也怪虛的,要擱平時,這會兒老子一早就跟基地瀟灑快活了!”
“我說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嗎,真就見不出事卯著勁插旗唄?”
“主要吧,要我說咱這麼畏畏縮縮的也沒弔用啊,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而且這玩意也不是沒有先例的,矛隼大人那幾次不是也沒出事嗎,所以你懂的!嗯,矛隼大人的地位那當然是穩固且不可動搖的,我意思吧,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不覺得似曾相識嗎?”
投機取巧!
但這貨也總是真的能找出一些個讓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玄學這種東西之所以是玄學,不就是因為科學解釋不了嗎,他們一路走來經歷過的各種邏輯缺失和玄學事件難道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