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屍兄小心翼翼的用兩根手指捻著瓶啤酒,就好像捏著一支口服液,李滄舉了舉裝滿刺梨氣泡水的杯子,語氣中是一種略帶醉意和快活的裝模作樣假模假式:“幹!嗯?嗯!哎呀,別勉強,不能喝就別喝了~”
天可憐見,滄老師身為一個純正的北方人,可終於是找著機會對別人說這句話了。
屍兄:“...”
合著爹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喝酒,你連小孩子都騙?!
完成了人生一大殘念的滄老師萬萬沒想到,如此社死的一幕居然還被人給看見了,只見索梔繪站在這號蟲巢的入口甬道處,眉飛色舞的抿著唇笑,純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
是吧,黑心白蓮那也是小白花。
李滄就嘆氣:“這時候出來,作死也不是這麼作的,你是想被我滅口還是被大雷子弄死?”
索梔繪躍躍欲逝的問:“可以選具體方式嗎?”
李滄就知道她嗓子眼兒裡沒憋著什麼好話,壓根兒不接茬兒。
她的狀態看起來似乎好了不少,又有點恢復以前那種感覺了,說起來這小娘皮可真是薛定諤的臉皮啊!
不過...
李滄就突然特別好奇被堵門那天這倆娘們到底是誰把誰辦了啊!
心裡就跟有小貓爪子抓似的!
索梔繪抱著腿坐在火堆旁,有收腰的小白襯衫玩起了下裝失蹤,露出白白嫩嫩的腿和腳丫:“她們好鬧,吵的人頭疼。”
索梔繪面板極白、極嫩,剛剛被一群瘋女人合起夥來蹂躪一番,個別部位還殘留著可疑的紅痕,李滄看見了,嘗試想象一下那個畫面,結果發現自己根本無從想想,於是比劃著動作。
“我那些天鵝絨摻野鴨子絨的枕頭,還健在吧?”
“噗嗤,男人的聯想能力真是又豐富又奇怪,沒有你想的那種枕頭大戰,還有你不是都不怎麼睡覺嗎,居然關心起枕頭來了?”
“所以才顯得睡覺很重要啊,為了睡一覺我恨不得焚香沐浴齋戒禱告,枕頭是很重要的道具。”
“喔...”索梔繪眼珠子轉了轉,充滿狡黠:“所以那隻毛絨熊也是你的?”
“滾,老子的臥室和你是一路貨色,什麼熊?哪有什麼熊!”
索梔繪扁扁嘴巴,挺了挺胸脯,弱弱的勇敢著:“也,也還是有的嘛...”
於是,李滄的目光在上面踉蹌了下。
索梔繪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曲折,瞟一眼裝著刺梨甜水的空瓶子,忽然跨過李滄的腿騎在他身上,捉著李滄的手就往懷裡塞,仰著巴掌大的小臉發狠:
“有沒有?白不白?滑不滑?”
看似兇巴巴,實則小表情裡寫滿了羞恥、忐忑,甚至一種古怪的馴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