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雙手被牽著放回自己腿上,厲蕾絲終於意識到他要幹什麼,驀然抬頭,眼神殺機凜然鋒利得像猙獰龍刃一般:“唔唔??唔唔唔?!”
“警告你啊,別想耍賴,我可是付了報酬的,我要看攢勁的節目!”
李滄此刻的笑容在厲蕾絲看來,真正的魔鬼跟他一比都只能被形容為溫良恭儉讓。
“唔!唔唔!”
“不行。”
可憐的厲蕾絲面似火燒鮮紅如血,羞恥度滿格:“嗚喵,嘶咩喔喔?”
“噓,願賭服輸,賭場無父女。”
厲蕾絲屈辱的撇過臉去,認命一樣,就聽李滄再度發出了魔鬼的聲音:“小海豚同志,你一動不動難道是在等愛情嗎?”
這愛情不要也罷...
才幾分鐘的時間,沉默的羔羊就提前肄業了,連篇累牘的腹稿最終變成了厲蕾絲嘴裡聲嘶力竭的靈魂吶喊。
“變態!
!”
李滄隔得遠遠的站在床頭,舉著手機認真調光圈:“lan~guage~這位女士,你也不想再被拍一張沉默的羔羊吧?”
“不...嗯...不要...”
“啥?”
羞恥和恨到抓狂的情緒讓厲蕾絲的額頭沁出細細的汗,染溼幾縷秀髮,從牙縫裡勉強哼出幾個字:“不要手機!我...我...哼...給你...看...好不好?”
“那不行,我得珍藏起來多看幾遍,轉移話題沒用的,繼續,別偷懶。”
“李滄...你是...你是狗吧!
”
有些時候,史書上總是會對挊唇弄舌的小人諱摸如深語焉不詳,李滄覺得這樣做是有其道理在的,有些東西確實需要春秋筆法去粉飾,你好我也好。
再者說,把攢勁節目留給自己獨享未必不是一種種花式的浪漫ho~?
“裙子裙子,擋住了。”
“你混...嗯~”
所謂:咬牙苦忍,玉釵撞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