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感染是感染,屍變是屍變,但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卻在面板上毫無體現,那屬實不應該。
“應該只剩下一種可能了,生血,他們之前缺物資的時候把獸血當水喝來著。”
“要說這幫人也真的都是狠茬子,他媽的能把血當水喝都不願意去和行屍拼命,老子該說他們什麼好?”
“嚯,你王師傅剛上軌道那會兒——”
“草草草,罵人不揭短!”
“有的人島已經毀了或者半毀狀態...”太筱漪遲疑著說:“對他們來說出去還是留在這裡,區別其實已經不大了對吧?”
“嗯,倒也是這麼個意思。”
“不過滄老師,要說你也不至於這麼著急哈,咱給王是非下了戰書人家不定能不能瞅見呢,即使瞅見了,趕到這地兒那不還得花時間麼,這玩意就跟釣魚一個樣,你不光要打窩,還得把時間也勻給打窩之後!”
李滄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注視著老王:“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這是個雙向躍遷點,理論上我們出去走的應該是躍遷途徑。”
“這玩意不是坍縮了麼,已經壞了啊,等等,你的猜測是建立在躍遷點因為穢痂屍才壞的基礎上哈,emmmm...”老王陷入沉思,老王恍然大悟:“糙,你說咱有可能直接被傳到王是非的老巢?”
三個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隻明明是單細胞生物卻長著一條几公里那麼長反射弧的草履蟲。
“不管是不是吧,也不論他想國作何反應。”李滄以一種一頓三個司馬昭的語氣說道:“只要最後能想辦法把這個坍縮躍遷點拿在手裡就已經血賺不虧,如果能利用手頭上的現有資源把它修復好,嘶~”
只能說真不愧是你啊姓李的,在刮地皮這件事上,你丫總能找到正常人無法想象的切入角度!
老王舊調重彈:“有你真是我的福氣,有你我也是真的服氣。”
“承讓。”
李滄一行人在這邊玩命開墾荒地時,基地也在做同樣的事。
由陶弘本牽線、夏侯海渭主持、邊秀和瑪緹尼斯共同參謀的大型封建迷信工程在3/7基地大力推動下正式破土動工,規模之大動用人力物力之多,以至於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一度以為是基地要和附近哪個不開眼的混賬聚居區痛陳利害或者他想國又來噁心人了,連帶米價肉價都跟著往上狂飆了70%多,天知道多少人在罵娘。
相對來說,這件事在官面上的各個單位之間只能形容為廣受好評普天同慶。
這要命的安全感,真令人上頭。
普通人對此知之甚少,往普通民眾裡頭宣傳咱家基地大小官員話事人隨時隨地被他想國滋擾甚至小命不保這種事指定是不可能的,事實上連之前被他想國小陰招碰瓷那些人的事都被下了嚴格的封口令,但要是試圖在體制內隱瞞真相掐斷流言,比前者可就難太多了...
總之,誰都知道,夏侯海渭著手在建的這玩意如果真的有效,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實實在在的“國本工程”!
從以往的表現來看,他想國可太想從基地身上舔口肉下來了,從始至終他們的目的就只有人...
有千日做賊無千日防賊,有了這東西,基地就能真正放開手腳、不再畏首畏尾。
溫泉山。
饒其芳一進門就在那抱怨:“北港那邊也同時動工了?這都幾點了!好吵!好你個金玉婧,老孃累個半死,你在這野男人搞網戀嗎蹲這麼老實?”
&nini祈願介面上打出最後一段話,張口毫不客氣的就是一通數落:“呸!想男人想瘋了吧你!齷齪!老孃一動不動在這回了7個小時下屬留言,膀胱都快憋炸了,不會說話就閉嘴聽見沒!你以為老孃是你?心裡惦記的除了兒子就是基地周圍一畝三分地兒那點事兒?”
“把你能的!”饒其芳還真不好反駁:“老女人,來杯飲料啦!咦?她人呢?”
“我在這...今天趕了三個場子,你們晚飯沒了...”孔菁巧推開大門,有氣無力的走進來,點開對講:“那個誰,隨便弄點東西,我們仨湊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