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弘本是趙揚第一位得要帶的人,一是他的身份夠用,貝老闆的狗頭軍師兼貼身保鏢的人設,而且還有相當經濟實惠的技能可用,在他面前什麼察言觀色洞悉人情都只能說是最基本的東西,不值一提。
索梔繪和秦蓁蓁從開始就是一手明牌,是基地大力栽培的重點物件,肯定要不遺餘力的創造機會條件,再然後是段梨,現在帶了段梨,等於把之前的事揭開一筆帶過,可以算作基地的一種態度。
按說夏侯海渭也值得一提,不過陶弘本已經夠惹眼了,再加個能掐會算的屬實就有點過分,所以趙揚放棄了這個念想。
吳毅松也不錯,老同學嘛。
最後,就是這些龍套花瓶湊時長水字數調節氣氛,大小長短正合適。
唔。
誰不想活著?
誰不想活得舒服點?
所以哪怕是這些龍套,被趙揚帶出來時候也是把相同處境的人羨慕到眼珠子猩紅,能讓軍方大老親自帶人出席酒局,本身就是一種求之不得的榮譽。
如果再被那些人知道自己見的人是李滄四人,嘖...
龍套和花瓶通常都有足夠的自知之明,通常不會抱著超常發揮大展宏圖階級跨越的夢想,迴歸現實生活後依然要加班捱罵,依然會跟老婆小蜜抱怨這這那那,依然得和同事捲來捲去,但這種經歷就足夠為他們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了,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下次有沒有機會和大老再續前緣,能不能和大老談上幾句不輕不重的話題以作消遣。
至於秦蓁蓁和趙麗這種,空套花瓶們換多少姿勢也做不來這種夢,這都不是階層躍遷,是一步登天!
貌似一次再順理成章不過的酒局,到底有多少人揣了多少種心思,很複雜。
趙揚不用想這麼多,見到李滄進來就非常高興,言語之間充斥著一種叫做樸實無華的東西:“老弟,我整了幾隻飛龍,今兒必須多整幾杯,可不能拿啤酒跟我湊數了啊!”
豐遠清差點栽一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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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喝酒好,好啊,這不喝酒還怎麼嗨怎麼釋放本性?
而且聽說滄老師唯獨在喝酒這間事上...很潤!我豐遠清今天既要幫幫場子也要漲漲見識!
“去!”李滄無語道:“你都喝多少年酒了,我才練幾年,喝酒是吧,找姓王的去!”
一句話出來,豐遠清趙揚如沐春風。
龍套花瓶們驚呼:賺了,賺大了!
這關係?
居然不是那種他們憂心忡忡的北風捲地白草折老大老二打架把路人全部打死的祭天局?!
豐遠清此時心中只有感慨:當一個人一件事的價值達到一定程度,什麼荒誕的結果都有可能出現,不是世界出了問題,而是很多人的認知不足以理解。
豐遠清自然是羨慕趙揚的,人家無債一身輕,不像自己任務多到壓的起不來身,趙揚甚至都不需要跟李滄談什麼具體事情,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來了本身就是表態和定艙。
“有志不在年高,喝酒才怕少壯呢,都坐,都坐!”趙揚指指李滄等人又指指自己這邊:“我就不一一介紹了,李滄、鍾建章、厲蕾絲,這位是鍾建章的愛人,太筱漪。”
一句愛人,太筱漪心花怒放羞不可抑,最重要的是,老王甚至笑哈哈的摟了摟她的腰。